人一眼,自从由京城回来,他的眼里就总藏着掩饰不住的憔悴。“不管我做怎样的决定大家都依从?”他盯着翁老道又问了一句。
“依!”老道瓮声瓮气道。然而仍有些不放心:“金越,你可想好了,那是何魔,可不能存妇人之仁!”
金越没有理会他,又盯住站在一边的伊凡:“你呢,是不是我说什么,都不再有异议?”
伊凡盯着金越的眼睛,缓缓点了点头。
金越长长吐了口气,静静看着沉着脸的彩月。
彩月颇犹豫了一会儿,最终也点了点头:“只差你一句话了,既然这是白庄的规矩,由你决定,我无话可说。”
该问的都已问过,众人无不屏住呼吸静候结果,一时厅内空气紧张起来,就连洛东涯也不禁抬起头,眼也不眨的盯住了站在大厅中央的金越。
“既如此,我认为——该留!”
随着这一个“留”字出口,嘈杂之声顿起。伊凡终于松了口气,心里却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翁老道则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立马就要拂袖出门。然而金越喊住了他。
“这是我自己的主意,不是为了伊凡的缘故。大家都知道,已故的银月堡堡主夫人是我的亲姑姑,论理我与何魔的私仇也深得很”说到这里,金越抿了抿嘴,他不愿再提雪儿的事。“可是青婵,也就是何魔的身世我也听说了。从来就在那种环境里长大,即便再美好的东西也只能被摧残埋没,她没有选择,我们也没有理由苛责。然而,大家也看到了,只要出了天矶帮,她就在变,她心中那些良善的东西就在萌发,对她这样一个从太欲天矶里活出来的人这已是相当不容易了,何况以她的处境和身份来说为这个转变所要付出和承受的艰辛恐怕都是我们难以想象的。她之所以最终能做到,我以为除了她本性善良外,还有一点至关重要,那就是我们白庄有一个相当温和宽容的环境,这里充满了天矶帮里所没有的爱和温情。如今正是青婵最艰难的阶段,她已经开始弃暗投明了,我辈既然自诩侠义,有什么理由剥夺一个人向善的机会?有什么理由将人心重逼回邪恶与黑暗?”
“说得好!”仕原向金越投来赞赏的眼光,此时他早收起了嘴角往常惯有的戏虐之态,口气严肃而庄重:“其实就青婵一事我们大可以换一个角度来看。表面上是我们受了蒙蔽,被人玩弄,而实际上呢?恰恰是天矶帮的雷寄予弄巧成拙,他一心以为青婵始终是他的杀手锏,做梦也没想到青婵能为我白庄感化。他低估了人间爱和温情的力量,因而这场较量一开始他就注定要输。大家想想最终人们是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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