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弄虚作假是不可避免的。我们让布鲁克纳告诉普尔,我们正在对三十年代的事进行新的调查。安东尼想知道有没有别的什么人他可以报警。
菲比普尔告诉阿妮塔布鲁克纳,她过去常常为奥托把消息传递给彼得和伯纳德弗拉德兄弟俩。彼得过去是维多利亚和艾伯特博物馆馆长,已经去世了,可他的弟弟伯纳德是一个高级的工党议员。普尔还说有一个叫珍妮弗费希尔威廉斯的年青妇女也参与了这事。她敦促布鲁克纳保证安迪科恩即高级外交家安德鲁科恩爵士也得到警报,因为此人当时也冒着风险。所有这些名字我都很熟悉。除了安德鲁科恩以外(科恩曾是一个使徒和剑桥的学生),其他的人都与克拉伦顿有关,这是三十年代牛津大学的一个供左翼分子聚餐和讨论的俱乐部。该俱乐部曾是苏联间谍招募中心,这是第一个有力的证据。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珍妮弗费希尔威廉斯的名字出现时,她已经同前军情五处的官员赫伯特哈特结了婚。我拜访了她的丈夫。他是牛津大学在学术上颇有声望的法理学教授。我问他是否可以代我找一下他的妻子。他立即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向她保证不使她的地位受到威胁,她同意来见我。
珍妮弗哈特是一位讲究穿着的中产阶级妇女。我想,她这么大岁数还着时髦的短裙和白色网眼长统袜,完全不合时宜。她很坦率地讲起她的故事。她带着一种不以为然的优越感,仿佛把我对三十年代左翼政治的兴趣与窥视女士们裙子里面等同起来。对她来说,这是很俗气的,而且是很不雅的。
她说她在三十年代是一个公开的共产党员,而且有一个俄国人拉拢过她。根据她的描述,这个俄国人肯定就是奥托。奥托指示她转入地下活动,她常常在凯维花园与奥托悄悄见面。她告诉我她仅仅是地下党的一员。一九三八年她进了内务部以后就再没有同奥托见过面了。她在内务部的一个很机密的部门工作,该部门负责处理那些截听电话的申请。她还告诉我,她从未传递过任何秘密消息。
她说她还有另外两个联系人。一个是伯纳德弗拉德,也就是招募她的人;另一个只在一段很短时间里指挥过她。她从一张照片上认出,这个人是阿瑟温,他是伊迪丝杜德哈特和她丈夫的好朋友,在加入行政机构之前是工会圈子里的积极分子。
听了珍妮弗哈特的话,我感到这毫无疑问是一个以牛津大学为基地的单独的间谍集团,但是,要进行调查是极其困难的。安德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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