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钟蕴的手「姑娘,使不得,乱碰可是会留疤的。」
现在钟蕴半张脸到脖子上都染红了,映雪不敢碰到她的伤口,拿着手帕想要帮她擦掉周围的血迹。
见映雪的眼睛都红了,钟蕴还咧嘴笑了笑,安慰道「哭什麽,受伤的是我又不是你。」
结果这下扯到了伤口,钟蕴疼得闭上眼嘶了一声。
本来她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高得映雪的眼泪刷的一下就落下来了。映雪草草地抹掉了脸上的眼泪,她手上沾着钟蕴的血,擦得自己脸上到处都是。
「姑娘,咱们赶紧去看大夫。」映雪这会儿也管不上什麽主仆尊卑了,拉起钟蕴的手就往外走。
她只觉得钟夫人已经疯了,得赶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钟蕴没说话,任由映雪拉着自己走了。
映雪一边走一边落泪,嘴里还念叨「都怪我,刚才姑娘不想来我就不该劝的,姑娘要不是听了我的话去给太太请安也不会受伤。」
钟蕴这会儿才开始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疼得她眼泪直掉。
直到钟蕴和映雪两人已经走远了,钟夫人嘴里还喃喃地念着「蕴儿,蕴儿……」
片刻过後,她好像终於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麽事情,急急忙忙站起身就往外追去,一边跑还一边喊着钟蕴的名字,没几步就两眼一黑晕倒在了地上。
钟毓回府时看到的就是这麽个兵荒马乱的局面,父亲承恩侯不见踪影,母亲钟夫人不省人事,meimei钟蕴脸上的伤口足有一指那麽长。
晕倒的钟夫人被姨娘和丫鬟们一起七手八脚地抬到了床上没过一会儿钟毓就回来了。叶姨娘嘴皮子利索,几句话把事情跟钟毓交代了大概。
承恩侯不在,钟夫人又病倒了,钟毓自然成了这侯府里话事做主的人,他回来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派人去请大夫。
自从先帝登基之後,承恩侯府定期有太医院来请平安脉。原本是没有这个规矩的,但先帝说自己已没有机会再侍奉父母,皇后这边总该多尽些孝道。
钟毓晓得这几天太医院最好的太医都在驿馆走不开,便打发人套上最快的马车去了仁济堂。
仁济堂是传承了百年的老字号,在太医院之前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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