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般笑着招呼他,丝毫不见异常。
酒肆之前歇了两日,有熟客问起琴姬便说自己病了休息了几天,有客人说一个人cao持这酒肆太辛苦了,还是该请个跑堂的,琴姬笑笑称是。
没过几天,有酒果然多了个跑堂的小伙子,虽换了一张脸,但程朗还是认出来这就是另一个刺客。
然而没坐多久程朗就听见另外几桌的客人说起承恩侯府的事情,钟毓要成亲了?自己怎麽不知道?
琴姬刚把酒端到程朗这桌,结果程朗站起来说了句有急事就要走。
看着程朗离去的背影,琴姬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之後轻笑了一声「呵,男人呐……」
呼延九耳聪目明,听到琴姬的声音感觉头皮都麻了一下。
程朗骑着马快走出西市的时候摸了摸鼻子回过神来,觉得就这麽贸然跑过去好像也不是个事儿,而且钟毓成亲就成亲,跟自己有什麽关系?这是着的哪门子急?
半个时辰之後,钟毓接到管家呈上来的拜帖,说是程将军来访。
钟毓有些诧异地接过拜帖,打开看了一眼就匆匆地迎了出去。
见面之後一人道有失远迎,一人称多有叨扰,客客气气地进了侯府。
上一次程朗来这里还是跟钟毓一道从塔林寺回来的时候,那时他过来取云霁的遗物,现在他来还钟毓的大氅。
钟毓带着程朗来到上次的花厅坐下,侯府的下人奉了茶便悄无声息地退下,只剩下钟毓和程朗两人在屋子里说话。
钟毓招呼着程朗喝茶,又道「不过是件衣物,差遣下人送过来就是了,不值得特意跑一趟。」
几日不见,钟毓虽仍旧是言笑晏晏,程朗却感觉到钟毓疲惫得彷佛是跋涉了千里的风雪而来。
程朗忧心道「外界……此刻外界颇多传言关於承恩侯府的传言,所以我来看看你一切可好。」
钟毓没有答话,似乎不知从何说起。
程朗低头看着面前的茶盏,他知道自己不该过来,除了那晚一起喝得大醉之外,他和钟毓其实并不太熟。
两人相对无言了半晌之後,钟毓才开口打破沈默「我一切都好,思退有心了。」
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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