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她自暴自弃不再挣扎,只是现在她的这对便宜爹娘一个失踪一个病重,谁还管得着她呢?
这个念头只是在心里一闪而过,听起来如此忤逆不孝的想法她不可能说出来。
崔言见钟蕴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满意地点了点头,麻利地帮钟蕴换好了药,前後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後面几日伤口会开始痕痒,姑娘千万记得不能碰不能挠,不然可是会留疤的。」崔言对钟蕴叮嘱道。
钟蕴一只手撑着脑袋笑得眉眼弯弯,对崔言点点头表示己听到了。
事情一码归一码,她对着钟毓发脾气,小大夫又没招惹她,不能甩脸色给人家。
崔言自诩君子,除了看诊之外不会盯着小姑娘一直瞧,别过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心中腹诽承恩侯府的这位小娘子性情真是有些古怪。
映雪端着刚刚熬好的药走到钟蕴面前,正好挡住了崔言的身影,她将托盘放到桌上对钟蕴道「姑娘,该吃药了,趁热。」
盯着钟蕴捏着鼻子把药喝完了,钟毓嘱咐了一句「这几天你安分些。」就要和崔言离开。
钟蕴嘴里嚼了一颗蜜饯,突然叫住钟毓「兄长。」
钟毓已经走到门口,听见声音回过头看着她。
「最近出的事情是不是太多了?」钟蕴此刻的声音清清冷冷的,与平时不着调的模样判若两人,「这世上哪有那麽多巧合?」
「你好好休息,不要想那麽多。」钟毓没有理会钟蕴的意有所指,带着崔言走了。
守在灵卉院门口的护卫见钟毓出来,整齐划一地向其行礼,这些护卫个个披甲佩刀,煞气b军营中的兵卒还要重。
崔言来的时候已经吓了一跳,这会儿面无表情地低头跟在钟毓身後,装作自己什麽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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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脱力,咸鱼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