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
他口中的主子躺在耳房,皮肤苍白得毫无血色,神态安详,若不是呼吸节律平稳,仿若就是一具尸体。细看能发现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和因疼痛轻微的蹙眉,似在竭力忍受。
我到床边坐下,先诊脉,拿起手腕,触及冰凉。扮作老妇的大概是其婢女,正为他擦去额头上的汗。而求我的老者就是侍卫,看着我的一举一动紧张不已,草木皆兵。
“再晚一点就……”
“就怎么样?”
其实我想说就好了,但转念一想。
“……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侍卫脸色刷白,膝盖立马就与地面来了个大碰撞,巨响的一声,神魂俱散,手垂在两侧颤抖不止,另外三人也没好到哪儿去,小姑娘此时变了一个人,年纪小小的娃娃脸上神情肃穆。
她不再是娃娃声,声线冷冽:“你能不能治好?”
我瞥眼过去,没接话。
什么意思,治不好要我给他陪葬?
“看情况。”
他们可能不是汉人,不懂拐弯抹角,侍女问:“情况怎样?”
“情况……不容乐观。”
“这位公子,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们情况特殊。”老者谦和道:“不能请大夫,否则易暴露藏身,所以,也请您千万保密。至于治病……是看到您的样貌后,推测是起死神医翡玉公子,才有十二万分的把握请您来,若您都治不好,我们该如何。”
……不是,我也没有那么神。
这样搞得我压力很大啊。
“算你们运气好,遇到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我站起来,扫视在场的人一周,无奈道:“你们若是信我,我先回去捡药,明天还是这个时辰来,若不信……我也没办法。”
“至于你们的事情,”四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极其锐利的警惕神色,“病人隐私,定当保密,一向恪尽职守,我口碑还不错,你可以去打听打听。”
几日之后,又是那间客栈,同样的屋子。
侍女煎好药端上来,将她的主子扶坐起来一口一口喂了。
老者和孩子,加上侍卫站在他床边,屏气慑息,目不斜视。可他们并没有看到他睁开眼睛,反而看到他猛烈咳嗽起来,咳出一口血痰,又昏死过去。
侍卫的剑马上到了我眼皮下,侍女三步并作两步抢到我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声抽出小刀反手架在我的颈动脉上,老者将手背在背后,作出攻击的架势,连最小的小姑娘也倒挂在房梁悬顶,鞭子缠在我颈上,一用力就可以拧断脖子。
别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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