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度的求欢信息素和安抚信息素将对方环绕。
alpha愿意为自己所爱之人倾尽所有腺体能量,魏韩云掐着景桉的腰,问他能闻到夕雾花的味道吗,景桉用手臂搭着眼睛不让alpha看自己失态,白皙的皮肤被撞得通红,呜咽着说闻到了,很香。
他的腺体悄悄散发一丝晨露的淡香,像一抔清水,味道淡得很难引起别人的注意,魏韩云却渐渐放慢了动作,抚上景桉的后颈,在对方的失声尖叫中撕下一片快与皮肤粘合的omega模拟器扔在地上:“桉桉,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在我面前不需要戴这个。”
让人生怜的低泣中,景桉抬起发软的双臂搂住alpha的脖子,把脸埋进对方的肩窝里:“怕你不爱我,也怕我感觉不到你爱我。”
城市安静下来了,月光困倦地垂落在窗前人的眼中。
程谓两手搭着左腿膝盖,右腿垂在飘窗台下轻晃,丝质睡袍的下摆在大腿边风情摇曳,一道长约七公分的rou粉色旧刀疤时隐时现,忘了是哪次搏杀训练落下的,伤痕太多,记不清了。
从制药厂出来后他就没再说过话,他在车上回想冷冻柜里浮动的腺体以及躺在手术床上后颈剖开失血过多没有了生命体征的小孩们几度陷入昏迷,薛寻野一直在吻他,带着火焰气息的温暖的吻,他想让薛寻野别吻了,他脏,但是开了口却发不出声音,反让薛寻野钻了空子勾出他的舌头。
直到回家后薛寻野把他放入盛满温水的浴缸,他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把伸手剥他衣服的薛寻野搡了出去,浸在浴缸里想了很久的事情。
门边一阵窸窣轻响,程谓瞥一眼漏进地面的斜影,说进来吧。
檀宥就踩着小碎步跑来了,檀宥脚小,蹬着大码的棉拖到他跟前时差点摔倒,被程谓一把扶住手腕,顺势将对方捧着的碗端过来:“给我的?”
檀宥连忙点头:“是甜鸡蛋羹,好吃的。”
程谓探着碗的温度,让他给薛寻野也做一碗去,那家伙今天帮了不少忙,檀宥脸红,说野哥消了三碗。
程谓摸他脑袋,像摸小德牧一样,这孩子本性不坏,就是有些歪心思得制止,不是每家企业都跟之前那个科技企业那样宽宏大量不追究责任。
“这段时间辛苦了,”程谓收回手,“明天睡到自然醒,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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