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就回家吧,下周一到工作室找我领工资,以后找工作之前记得先把诚信俩字抄写十遍。”
靠着飘窗把甜蛋羹吃完,程谓端着碗到厨房洗,坐沙发上帮他擦枪的薛寻野立马站起来,程谓没看他,拐进厨房将碗沉进水槽。
等一双手臂快要揽上他的身子,程谓甩净手上的水,转过身抱起双臂先发制人:“薛先生,我们来算一下账。”
第23章 吻技太差
这声“薛先生”简直要在薛寻野的心头砸一道口子。
今天程谓让他找别的omega的那番话在他左手心的神经打了结,让他在触摸对方的时候每根指头都在作痛,却上了瘾地享受神经牵扯心脏时发颤发麻的快感。
作为情报商,他手握能让某位财团领袖顷刻间倾家荡产的证据,也有让某个国际知名艺人跌落神坛的材料,唯独缺少程谓十年来经历的每处细节。
他还是更喜欢半梦半醒缩在他怀里喊他vul的程谓,至少他知道自己的代号被程谓刻在了记忆的最深处,沦陷欲望泥潭就会被记起。
薛寻野最不爱按常理出牌,那是正经人才做的事。
程谓的脸被头顶的灯光切割成明暗两半,他就把另一半也遮成暗的,手撑在程谓身体两侧,有洁癖的omega如果担心向后躲避会让水槽弄脏自己的睡袍,那就只能跌入他的怀抱里,看程谓还怎么装出一脸疏离。
“算吧,刚好你也欠我点东西。”薛寻野捞过程谓被睡袍绑带勒得纤细的腰,绑带和挂满枪械弹夹匕首的战术腰带是同样的效果,他下次想观赏不同的景色,比如系满了小铃铛的红绳子。
看程谓冷静自持的脸出现裂痕让薛寻野很满足,两人之间的体力仍旧存在悬殊,他压着挣扎的程谓整理好睡袍绑带的结,刚刚怎么把程谓从制药厂地下室抱出来的,现在就怎么把人抱上二楼卧室。
洗漱完出来的檀宥愣在卫生间门口不知所措,程谓腾出手按住卷到大腿的下摆,瞪向螺蛳粉儿让他滚进房间别出来,薛寻野就踹上卧室的门把程谓扔床被中间,捡起床头的牵引绳给他捆上:“一着急就出口伤人,这习惯得改。”
牵引绳足够长,在程谓被反剪到背后的双手绕了几个圈还能在床头柱打上死结,薛寻野欣赏自己的杰作,把omega踹来的脚按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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