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他好些年了,但他这人又孬不作为,能忍的出奇,谁跟着他都不是个事儿。你听我句劝在...”
“大周,”池殊垂着脑袋出声打断,他搭在腿上的手忍不住地发颤,声音也跟着风雪变冷,“我乱归乱,你不明白归不明白,但我认的早就也和你说了,边厌是我想着带回家的,你懂吗。”
说完池殊抬头看向周郭呈,对上他眼中的惊愕,认真地说道:“没说笑,可能一开始你和我说了我还会有些犹豫,但到现在,我脱不了身。他那些事儿我现在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无论多糟心我没想过退,更没想过离开。”
池殊这话说的很慢,一字一句,强劲有力地穿破呼啸的风雪砸进周郭呈耳朵里。
周郭呈愣了好半天,缓过神来后忍不住低声骂了句cao,他松开池殊的肩膀转身自己静了会儿。
但也没多久,周郭呈整理情绪的速度快,他稍微理清后便又转了回来。
“那这次怎么回事?边家还是聂家去找的麻烦。”周郭呈调整了个姿势,眼里的酒意也逐渐消退。
池殊抿了抿唇:“都有。”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聂昊来找的我,给我说了边厌和他姐的事儿。”
池殊没提边厌生病的事情,不单单只是隐私的问题。
池殊了解周郭呈,在这种事上,只要他知道了那池殊他妈也就会知道,池殊不想在他们还没见到边厌前就因为这事儿提前戴上有色眼镜。
听着池殊的话,周郭呈了解地哦了声,似乎是在预料之中:“我之前听人提过,好像边厌每一任都被找过。害,聂家那群神经病就都喜欢干这种疯批的事儿。”
“都?”池殊很敏锐地捕捉到周郭呈话里的字眼,他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就聂昊他姐,聂倩,也就边厌那未婚妻,”周郭呈用手指了指脑袋,“这儿有问题,当时..哦,就你出国那几年,聂倩逼婚边厌的事儿全北城都知道,穿着一身刺绣鲜红的中式婚服,寒冬腊月地朝天台上站,说是边厌不答应跟她订婚她就跳下去。”
“什么?”听到这儿池殊忍不住拔高了调子,怒火冲破寒气涌入心室,“她疯了吗?”
周郭呈耸了耸肩:“可不是疯了吗,就连当初边厌答应跟她在一起也是她用着同样的手段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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