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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周郭呈敲了敲桌子,盯着池殊的眼睛说道:“不过边厌后面儿做的事可不地道,人还没去三个月就交了个新的,聂倩再怎么说跟着边厌的那些年可没少贴心贴肺,你这儿才多久,池殊你自个儿好好琢磨。”
周郭呈说完后池殊就再没接话了,他握着茶杯的手猛地攥紧,偏头看向庭院外飘着的风雪,像是看到了当年的边厌。
看到了那些压在边厌脊骨上的阴暗腐臭。
在一阵无寂中,一滴眼泪砸进茶汤中,在这平世间溅起阵阵涟漪。
池殊握着茶杯的手不断颤抖,最后在临界点时蓦然用力将它朝远处砸去,像是要狠狠地砸碎那风雪背后的过往。
池殊猛地躬身捂着脸,压抑的嘶吼从指缝间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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