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我们你情我愿,好聚好散,我管他们图什么,反正我床上床下都爽快。哪像卓大少爷,估计在家亲个嘴都得求爷爷告奶奶半天吧。”
“你有病吧冯宇元。”罗攀骂他,“约出优越感了你!?”
冯宇元不屑地移开视线,注视着楼梯拐角处的一幅画。
卓闻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阴沉地盯着冯宇元的侧脸看了几秒也看向了别处。
他早就开始策划这次求婚。
许涵昌不喜欢俗气铺张的大场面,不喜欢那些洋里洋气的复杂东西,他两年前就知道。
只不过两年前的他,想的都是怎么能把许涵昌拉进自己的世界里。
他教许涵昌英语,让他学上流社会所谓的各种礼仪,对他讨价还价的行为看不惯。
他心里有一条面目可憎的枷锁,看似冲破了它,与许涵昌相遇。
其实只是在爱意正浓的时候忽略了它在自己身上勒出的伤痕和痛苦。
他从未从自己与生俱来的枷锁中挣脱出来过。
但是这两年的时间,那个锁链已经不再能束缚他。
因为失去许涵昌的痛苦,早已远超那枷锁给自己带来的。
“你怎么打算的?唉,还是都冷静冷静。”罗攀说,“今晚就在我这儿睡吧,一切都明天再说。”
客厅里一片沉默,墙上的古董钟指针往前走着。
“罗攀。”卓闻忽然出声叫他,弄得罗攀十分紧张。
“你说,两年前我,我叫他滚的时候,他是不是比我现在还要难受。”卓闻脸上的面具碎开,是今晚第一次露出明显的痛苦,“我终于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了。”
“我觉得他是真的恨我,他该恨我。”他笑得非常勉强,“和我在一起,会让他一遍遍想起过去,他是不是一直盼着能跟我分开,这样就再也不用见到我了。”
他琢磨着这段时间两人相处的细节,许涵昌经常问他关于心理疾病的问题。他只以为是关心,是爱。
“他只是怕我精神有问题,才答应要和我在一起,他忍辱负重,哄我的。”
没有人回答他。
卓闻像个精神病一样,死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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