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墙上那个精致的古董钟。
得换一个。
得换一个。
他想,得让罗攀换个电子表,这个分针秒针一点点走着,那么锐利的尖,一点点扎在他的心上。
“淀粉片?”蒋行远迷惑地重复了一遍,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唐元舜,又转过来看着许涵昌,“怎么可能呢?”
“是真的。”许涵昌从口袋里拿出报告,他叠成了厚厚的一小块,展开皱巴巴的。
蒋行远仔细看了两遍,又给唐元舜看。
“实不相瞒,我以前,和卓闻得过同一种病。”蒋行远犹豫了很久,下定决心说了出来。
唐元舜马上扶住了他的肩膀。
蒋行远安慰地在他手上拍了拍,然后对许涵昌说:“我不是替他说话,只是关于病的问题,他应该没有撒谎。现在卓闻那个心理医生,是给我看过病的医生,元舜介绍给他的。”
他犹豫了一下:“他现在还在国内。一般患者的就诊信息,肯定不会透露。但是你可以去问问,这个药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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