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剁骨刀,先砍下头,用盆接血,再把他肢解剔肉,用盐酒码味存入冰箱。她早准备好调味料,葱姜末、黄酒、鲜汤、盐、味精、胡椒粉、青蒜、麻油,今晚先做一锅鲜美的血汤。谁说她得不到她,她要把他连血带骨的食落肚里。
一场情事
谁都知道伊莲是自恋的女子。高挑身材,风情笑容,拎LV的包包;在夏季时穿ONLY迷丽的衣服。寂寞时会仰头看天,看云朵与鸟群在楼群的缝隙里掠过。自以为是藓类植物,湿润腥香,但是姿势寂静。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与一个男人的缘份,因一部车而起。
邹明开车的时候目不斜视,偶尔与副驾驶座位上伊莲聊天。这个男人侧脸清俊,外表玩世不恭,35岁,未婚。他的内心莫测高深,令人捉摸不定,情感偶尔漫溢,就汹涌似海,跟这部宝蓝色的凌志一样。伊莲一直坚信,通过一个男人对车的态度可以看出他对事业、感情、生活的态度。她是一个爱车的女人,所以她会理所当然的爱这个爱车的男人。
邹明是她的上司,习惯用简洁的方式说话。举止优雅。她每天上午九点站在六楼办公室的窗前,看那辆凌志缓缓停在视线里,邹明打开车门探出头从车里跨出来,随意地关车门,再转身,步履轻快地走进大厦。这个过程看起来没有幻想,没有结局,却持续地让她心动。这让她无能为力。
少女时期,与同学一起去佛寺看手相,是一个中年的僧人,记得有非常清晰的眉目。他握住她的手,最后叹息。你的掌纹清晰,思想凛冽,你理智到不会轻易动情。可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动心,并且无法自制。你要逃。
爱情是角力。不可投机,没有取巧,和入猜忌,掺杂欢喜,屏息凝神,小心翼翼,你退一步,他便要进一尺。最差不过输了满盘。恨大不过天。
邹明的眼睛清澈,但她看不出分明。她的心却因他而渐进的虚无。伸出手来只看到深如刀刻的感情线,不枝不节,一脉到底。没有剧本,没有对手,没有男主角,从来只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她只有逃。
离开公司那晚的聚会,邹明开车送几个女孩子回家。他打开音箱,一把童声在唱《情非得已》,稚嫩柔软,偶尔有破音,像轻轻撕开绒布,天然美好,但也是别样的凄伤。她坐在后坐从后车镜刚好看到他紧闭的嘴唇与下巴。他开车时神态非常性感,像在驾驭一个女人。有不明晰的流落的情感。最后车里只剩下她和邹明。
他有脆弱的唇角,轻握住方向盘的修长洁白的手,她的目光贪婪。怕忘记,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她要让画面在脑海中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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