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期间,我又赶快通过电话与上海校友作好联络,定好时间,地点,他们发出通知。所以我们到达上海的第二天就召集了会议,成立了上海校友分会。上海分会的成立,同样令校友们兴奋异常,激动非凡,我就不再细述。
1996年八十周年校庆开得轰轰烈烈,母校在社会上的威望和影响进一步提高和扩大。我所做的一切结出了成果。我感到心满意足,别人是否肯定我的成绩,我无所谓。但是有一件十分遗憾的事,又不得不说,这不光是我个人名誉权利受到伤害,更多表露一种腐朽思想还在一小撮人头脑里生根作怪。
1995年科学楼作为八十周年校庆的献礼,开始动工兴建,由谁题写楼名,难倒了校长。我提议请科学家,当时任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卢嘉锡教授题写。我有“渠道”可以通到那里,我的一位同学黄锦顺是卢教授的得意门生,后来又接替他任物构所所长,同卢教授的关系不同一般,七十五周年校庆时我的同学曾请卢教授为母校题过词。我们俩又是好朋友,当年在学习上是你追我赶,不相上下。他勤奋、诚实,得到大家的器重。他对我同样尊重。每次我到福州出差,只要电话打过去,他就专车开到旅社看望我,却不愿让我上门去拜访他。题写楼名一事,经联系,他满口答应帮忙。1996年农历正月初三,他打电话给我,说卢副委员长回福州过年,初五就要上京开会,时间很紧,叫我赶快去一趟福州。我转告学校领导,初四一早赶到福州。在黄所长带领下,我们拜访了卢副委员长。卢副委员长慈祥可亲,平易近人。而我这人喜欢科学、文学、艺术,对它们有着浓烈的兴趣,也就敢于同即使是著名的科学家、文学家、艺术家交往。唯独惧怕“政治”,跟那些浑身官气的不会有多少共同语言可讲。而卢副委员长给我的印象完全是一种学者智者的神态,没有半点为官的架子,还十分谦和地声明,只为教育、卫生部门题过字,其它都谢绝了。当时我带着相机,抢拍了学校领导同卢副委员长交谈的镜头。还请卢副委员长的女儿为我们包括我的同学和卢副委员长一起拍了两张合影,我和黄锦顺同学单独在卢副委员长家里合拍一张。在我潜意识里,这完全是一种礼节和尊重,一个事件的记录。名人伟人也是人,能同他们合影虽是不易,也极平常,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更不必大惊小怪。
可是有些人不这样看,他们认为这张照片十分珍贵,是学校的荣幸,可以提高学校的知名度,鼓舞广大师生和校友。似乎成了一种资本,可以用来到处炫耀。于是有人羡慕,有人忌妒。“太阳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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