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小乞丐忍着奇痒无比的后背一勺一勺的喝,三两个月,脸上的伤口自然结痂脱落,留下一道褐色的旧痕,小姑娘高兴坏了,觉得是自己的草药起了作用。
她也不是那种要挟恩求报的人,说让他走吧,这里还有几个烧饼拿着路上吃,以后可不要再轻易受伤了。
可小乞丐不走,说不清是想报答还是什么,看出来小姑娘喜欢做菜,嘴里念叨什么生姜蒜香菜的。
那时不懂得仁义道德,他就去人家地里偷,冰天雪地的,手都冻起了红疮,去河边洗干净后,挑最好看的形状,悄悄放在厨房的案板上。
惹得傅母常常疑惑,自己最近怎么变得丢三落四了。
“你怎么不走呀?不要再送来了,我也没什么可以给你的。”小姑娘瞅着脏兮兮的小乞丐,不管怎么说怎么劝人都不听的,脸上脏得只有黑溜溜的眼睛能看了。
“那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我叫傅年,你呢?”
小乞丐嘴里蠕动了下,好似在重复着什么,但对于自己的名字并没有什么概念,生来无父无母的,何来名字。
“看你每天都做同样的事,从来不间断的,呃……我娘说你这种行为叫有恒心,那我就叫你阿恒吧。”小姑娘觉得自己好聪明,好有文化,眼睛笑得跟月牙一样。
小乞丐也看着她笑,那双浑浊,向来只能看得到银币的眼眸自此看到了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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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你怎么不告而别了?我当时找了你好久,还哭了几回。”
“对了,你为什么会姓萧呢?”
省长府邸的后花园,一排葱葱郁郁的树架下吊着几盏电灯,几株藤蔓顺着木架垂落,在地板上投影出蜿蜒的形状。
傅年坐在树架的白色长椅上,问坐在长椅另一端的男人。
重逢如在梦中,她欣喜的同时也感到几分涩然,十来年没见了,他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军官,而她连小厨娘的梦都没有实现。
“跟别人姓的。”
萧恒将目光不动声色的移到她旗袍的下摆,那里若隐若现着她纤细的脚踝。
看她刚才走路灵活自如的,应该没留下什么创伤。
男人抬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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