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去‘山水人家’。”
“‘山水人家’?是西郊那个别墅区吗?”
“嗯!”
“好嘞!您坐稳了。”司机握住方向盘,一脚油门,车瞬时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向着月亮高挂的远方,飞奔开去。
四、求医(1)
“伦敦大桥要倒塌……要倒塌……要倒塌……伦敦大桥要倒塌……”
晓峰懒洋洋地将手伸出被窝,在窗头柜上来回摸索。
“喂——?”他闭着眼睛,庸懒地问候对方。
“是你吗,晓峰?别跟我说你是在睡觉?这都几点了?你指望睡觉从我这儿拿工资?”
嚎叫声使他瞬间清醒,立即将头钻出被窝。“是、是庞总啊!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晓峰迅速扫了一眼床头的小闹钟。“我操……”他不感相信自己的眼睛,都11点半了。
“你他妈骂谁呢?再给我骂一句试试……”
“不、不是!您别误会。我是在跟别人说话,我没骂您,真的,没有骂您。”
“别给我瞎扯蛋了。告诉你,如果11点40我还没见到你的话,你就不用再来了,永远不用再来了!”
嘟地一声,打机关枪似的叫喊声中断了。晓峰使劲将手机摔在毛毯上。
“叫唤个屁呀!我今天非得睡个够。”他嘟囔着又将脑袋缩回了被窝。
五分钟后,毯子突然撩起,他猛来了个鲤鱼打挺,准备从床上跃起。可惜没成功,他翻倒在了床上。多年来的好吃懒做已经把他的身体拖垮,他已不再是高中时学校的那个体育健将,加上昨晚过量饮酒,他怎可能完成这样的高难度动作。最终他还是用了比较保守的方式——爬——下了床。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嘀哒嘀哒转个不停的闹钟——距被开除只剩下十分钟。他冲进洗手间,看着洗脸池上的牙刷和毛巾,一时拿不定主意该省略哪一项,因为两样兼顾必定迟到。咳!真笨,都不做不就得了。想着,他拧开锈迹斑斑的水龙头,吸了口水,在嘴中咕嘟咕嘟来回溜了两溜,又吐出来。他来回将嘴漱了三遍,到第四遍时,干脆将自来水整个咽入肚中,为休眠一夜的身体补水。
一切就绪,他来到鞋柜前刚要弯腰拿皮鞋,突然感觉肚中有一股热辣辣地东西在剧烈翻滚、上升,很快便热流蹿到嘴边。
“嗷——”他又吐了。
这次的呕吐物与昨晚的有所不同,呈暗红色。他被自己体内喷射出的红色液体吓得魂飞魄散。由打记事算起,他还从未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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