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朴震声接听下属报告,还是下达指令,都舍不得跟情人稍有分开。
「……嗯、不错……海外的地盘也要留神……对三大家族盯紧点……我要随时知道他们的行踪。嗯,没有动作就最好。」
放下电话,朴震声长长吁了口气。
「江湖上的人还安份,没有敢乘乱搞事,总算他们还知道我们朴家不好惹。」
看着情人露出一丝踌躇满志的表情,柳粤生需然听不懂,但也知道社团情很稳定,朴震声心情有所好转。
「震声……」柳粤生鼓起勇气,小小声问:「爷爷到美国动手术,你会去吗?」
「我是一定要去的。」朴震声露出苦涩的表情,「爷爷今次……手术风险不少啊。」
「我也想去。」柳粤生低声说。
「我知道你跟爷爷投缘。」朴震声轻吻情人,安慰:「当然会带着你一起去。」
「那……爷爷手术之后……医生建议在多留在研究院观察,加洲的气候也比较适合老人的风湿痛症……」柳粤生紧张得手心冒汗,但还是咬着牙着牙关,颤声要求:「我们也留在加洲,陪着爷爷好吗?……至少陪一段时间……也许你会喜欢那边的生活……」
「够了。」朴震声胸口一窒,松开拥抱的手,「你连这时候也不放过我?」
「震声,对不起,我不该这时候提的。对不起……对不起……」柳粤生泪如雨下,他也很担心爷爷啊,他希望爷爷能康复,然后他们三人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跟震声提出这种要求的适当时候,这可能令他更心烦。可是……可是他实在忍不住……他们的问题就像巨石一样压在心头。
「不、不、不怪你。」情人在哭,家事在烦,朴震声想大声呼叫又怕吓坏胆小的情人。心情烦躁无法宣泄的男人来回踱步,拼命抓自己的头发。
「震声,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柳粤生心疼如割,可是他也是为了震声好啊。
「小柳儿,你过来。」朴震声倏地把情人拉到窗前,把他瘦削的身躯压着,「你看到什么?」
「其它社团的人在散去。」
「之前他围堵医院的声势的你看见吧?」
柳粤生点点头:「黑压压的一大片好可怕。」
「可怕?比当年差远了。」朴震声冷笑,道:「我十八岁那年,爷爷也是心脏病发。那时他还是社团的领导人,韩国黑道上大龙头。所以爷爷发病垂危的消息一传出,所有帮会家族,全都蠢蠢欲动。当时围着医院的人比今次多十倍不止,条子怕得不敢派人来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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