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全军最艰苦的地方,含氧量只有内地的%,平均气温在零下度以下,那里有首著名的歌叫《鲜花献给查果拉》:‘金色的草原开满鲜花,雪山顶上有个查果拉,查果拉山高风雪大,山上自古无人家’,我在那个自古无人家的地方待了年,直到染上终生不能治愈的风湿和哮喘病。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的父亲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的存在!他不敢承认我,怕我祖父会因此而放弃他!怕我会妨碍他,害他不能成为家族企业的掌门人!我从出生起就没有见过他几面,从小就活在阴影中,到了岁又被他送去当兵,我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都是在荒凉苦寒的高原上度过的!”朱莎有些微的动容,但随即她又想到她现在的处境,马上又变得心硬如铁。李正继续说:“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么多,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我经历了那么多,只要是我认定的东西,我从来都不会轻易放弃。你那个小男朋友能给你的东西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都能给你!你现在不愿意,总有一天你会愿意!我可以直言不讳地告诉你,我喜欢你你就别想逃!你迟早有一天会是我的!”他说完,马上就有人敲门送进来一个急救小药箱。他走到朱莎面前,伸手把她按下坐在沙发上,然后不顾她饱含敌意的眼光,用温热的湿毛巾给她擦脸上的伤口,朱莎倔强地要躲开,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说:“如果你还想好好地回去就不要乱动!”朱莎不动了,闭上眼睛,两行眼泪潸然而下。他无视她的眼泪,快速地处理好她头上手上的伤口,然后头也不回地说:“送她回去!”朱莎睁开眼睛抬头,发现他已经快速地离开了这个房间,她只来得及看到他的一个背影和他手下两人惊异的表情。但那两人都没有发表任何异议,安静地照他的吩咐带着朱莎坐车,然后一眼不发地朝市区开。 朱莎闭上眼睛靠在后座上,疲倦地睡着了。她就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既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也不知道现在是否已经醒来,无边的恐惧和绝望已经主导了她的整个思想。车子开到市区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朱莎疲倦地伸出左手看看腕上的表,时间已经快点了。看到这块 Swth表,朱莎又是一阵心痛,罗昊手上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表,就在他们对着流星许愿的那个夜晚,他们一起去百盛买了两块一模一样的Swth表,刚戴上的时候两人的笑容是多么灿烂,彷佛幸福就在手中,而现在只不过才过了不到一个月,彷佛就像已经过了一个世纪!朱莎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往学校走,只想离身后那个噩梦越远越好。到了宿舍楼时间已经点半了,楼门还没有打开,朱莎不想这时候去叫门,引发众人的围观,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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