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时节节获胜的德军。每一分钟她都悉心安排,天天写记
录到深夜。
邀请技术人员到宿舍,义务指导他们,甚至应他们要求,用英语对白。
比起邓永超,我相信我看上去像个惨澹的业余汉.我仿拂是来学滑雪的旅客。
因为住在一起,朝夕相对,见面的机会多,无论怎样观察,她都是一个标致的女子。
她有一把颇长的头发,平时紧紧梳成辨子盘在脑后,没有式样可言,只觉整洁。在重工
业工厂中出入,安全第一。
一日下午她比我早返,我推开宿舍门时她刚洗完头发,我猛地只看到如云的乌丝衬着一
张雪白的面孔,一时间没想到是她,及至看到是她,心突突的跳,慌张得像是偷窥到什么隐
私似的。
她也呆住。两人尴尬好一会儿,她才匆匆把长发编成辫子,一瞬间又恢复邓永超本色。
我们天天与香港通话,小郭不知用上什么神通,夹七夹八,居然叫女秘书转话给我:一
位叫郭祠芬先生说,回港有一件事要与他尽快联络。
这神经病,我以为他已停止追查,这小于乘我出差,吃饭如厕的时间都算我八百元一小
时。
女秘书问我有无话要转达。
我气馁,也罢,任得小郭勒索吧,谁叫我想知道利璧迦的下落。
一转眼两个礼拜到期,一切安排妥当,我的工作完毕。
当初如果决定申请教席,就没有机会做实践的工作了。
你可以说教书比较舒服,也可以说教书比较痛苦。
但利璧迦认为做教书匠的妻子太沉闷,她不愿陪我住在宿舍中,来往的都是那群熟人,
谁是新进的讲师,谁又有机会升数授,政治多于一切,有人对外自称教授三十年,结果一查
之下,才不过刚刚升高级讲师。一个位置你争我夺,根本不能好好做事。
我并没有往大学探路。
许多前辈同我诉苦,在西方社会,人家的国度,做得同他们一样好完全于事无补。
必须好十倍、二十倍、三十倍,正像邓永超所说,那才是真正的才华,按也按不住,定
会冒出头来。
我充其量是个人才,并不是天才,只能在普通的公司,找到普通的职位,可喜人事关系
还简单,因他们觉得我没有威胁性,一旦有资格同他们争,嘴脸立变,即刻会觉察到种族歧
见。
怎么会没有种族歧见。
我自己都有。做学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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