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推到了面前。刹那间是晃然若梦。花开花落之间,整整十年过去了。
现在,他自己也觉得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蓦然看见,一切早已物是人非。当年的两小无猜不复存在,回头地看这段爱恨交加的岁月,充其量,也不过是他和牡丹把往事重温罢了。两个人都很努力,试着找到那个梦中的肩膀,带上受苦受难的灵魂,向对方靠近。
兴许是十年太长,不堪回首,既使抱得那么紧,雨阳仍然死命地察觉到那种夺命的距离,她太远了。她已经是一缕缠绵的轻烟,看得到,抓不住。结果就像现在这样,尘埃落定,转眼成了孤单的人。
命运强有力地把她抛给别人了。一张大红的结婚请柬出现眼前,与牡丹并列的是别人的名字。他到底是一个客。想起路上,人来人往,街头,车来车往,都是匆匆过客。溜走的是大好时光,一点点老去的,是花样容颜。
(二十六-二十七)名人作怪 后生作怒
(二十六-二十七)名人作怪后生作怒
作者:梁山子
麻先生吃饱了,天却暗下去了。向着桌上,无缘无故地发怔,二十年前,刚入行那会儿,他是无名小辈,接不到请帖。在家闲得,睁眼看着别人忙,挣的是花花票子,自己只靠女人养活。有一夜,看床上女人,像是睡着样儿,扯下女人睡衣,灯下摸女人雪白屁股解闷,不妨一把给女人轰了下去,滚倒地下。指着鼻子骂没用的货,败家子。把他臊得泪眼花花的。那时,为了挣一碗饭吃,陪了多少笑脸去,求人下帖······想起来,眼睛就湿了。
一抹嘴,这阴阳先生东张西望起来,见那五兰,一径忙着电饭煲里倒出开水来。对着壁上明眸皓齿的蜂腰女星,换了一张脸,笑眯眯样儿的脸。他一生走南闯北,明白只有向人笑,才可以吃香喝辣。会笑,也是他一样绝活儿了。估计笑得像样了,才掉过脸来,结巴地说:“大大妹子,我,我去去那边。”
女人纤手样滑长的手,向绿篱外一指,指的是一小溜农家小厕。那小厕,藏在碧竹林中,若隐若现地。五兰的眼神一丢,在那纤手上停留了几秒钟,顺着纤指看去,脑子里一闪,是脱裤子蹲坑的画面。会意,里面拿了一把草纸,笑吟吟地塞给先生。先生十分内急像,快马加鞭,闪到绿篱外头,却不走了。
偷偷望里窥觑,见那五兰,埋头收拾起碗儿碟儿。一只雪里拖枪,胖胖的,绿眼地窜上自己坐过的仿真太师椅上了。女主人叫猫,赏了一条鸡腿。突地直长了颈,歪着乌发抓痒。那细颈长长嫩嫩,看得麻先生忘形。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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