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许怒极,打惯官腔的人都不习惯说真话,一时想不出什么来反驳我。锃明瓦亮的小分头气得直晃悠。
我嘿嘿奸笑,我之所以如此忿忿不平,是因为我不是领导。如果我也坐上了主席台,指鹿为马指桑骂槐说三道四耀武扬威,天天吃王八,喝五粮液,那我就不发牢骚了。
“我要是你老公,一分钟也不忍你。”老马依次有幸聆听我们的电话交流后发表感想。
“我巴不得他赶紧离我远点,我好回归自由身。”
我们睦邻友好的关系给他在学生会的广大下属造成很大痛苦。我们的暧昧(对天发誓我一直是清白的,暧昧是他们自己琢磨的结果)给广大干部同学们的工作带来了深切的不便。我们的相敬如宾迫使同学们疑神疑鬼,拿不定该给我白眼还是青眼,时而对我如春天般温暖时而对我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有时切换频率太快搞得大家都很尴尬,在谄媚和鄙视之间来回飘摇举棋不定的滋味不好受,对此我深表歉意。
周末我们在自习室不期而遇,当时我正在耐心给许磊这个笨蛋讲四级真题——我已经PASS了六级,这猪头仍在四级上停滞不前,我在口干舌燥后愤怒地告诉他,“说你傻逼——傻逼都憋屈!”教室里人不少,我一激动声音大了点儿,引得众人侧目,我前边那女生一回头,我俩都傻了,是许磊的手下关沁。
显然关沁同学是误会了,把我们纯洁的男女关系再一次深化成儿女情长,所以她一脸尴尬马上转成热情,“哎呀妈呀,小蓓,你也在这里啊?”
我只好说,“呵呵,是啊,我也在这里。”
关沁不知道从哪摸出个苹果,一脸关切,“哎呀老妹儿,你这几天可瘦了。来。吃苹果吃苹果。”
“一般一般。你吃吧我不爱吃苹果。”
“不行!妹妹你看你还跟我客气!我跟你说,你跟我客气是看不起我,这蔬菜水果真的不能不吃……”
我们手拉手坐了一会儿,双方就近日天气等问题进行了深入愉快的双边会谈。
好不容易她走了,我回到座位,“谁他妈的跟你客气?”
“人家那是给你面子。”
“言不由衷的话说得再好听有什么用?”老许实在客气,关沁分明是冲他的面子与我搭讪,我虽不通人情世故,这一点还不至于看不出来。
“她们这些人也想得太周到了”,老许兀自眯着眼回味,“呵呵,现在她对你这么好,以前还说觉得你老跟个小孩儿似的。”
我叹口气,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许自做主席后日益弱智。一条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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