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一条卫生棉条都会有用处,何况我一个大活人。难道他还真把溜须当感情?“老许,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是看她一个人演得太投入,小脸儿变得比川剧大师都快,人家付出这么大热情我怎么也得表示一下配合吧。”
老许微怒,“怎么老爱把人想那么坏?要那么说你也演得挺像回事,不比章子怡差了。”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也得感谢领导同志这些天来对我的熏陶。”
老许大怒,我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我并没有丝毫不安,最近他手下几个小头目见我都是这副嘴脸,狂热情地往我手里塞从水果瓜子到KFC优惠券之类的杂七碎八,从身体保健唠到国家大事,毁人不倦。搞得我很难受。一直以来我是个桀骜的人,坚信没有不计成本的付出,往交易里面扯一些虚头巴脑的感情就像在酒桌上拉关系一样没有实际意义。要我说,在商言商,有什么要求一气儿说完大家商量条件,成就成不成拉倒,别整得我跟你亲戚似的你也费劲我也膈应。
前些日子我们闹掰以后他们开始对我视而不见,冷淡了许多。这下好,刚自在了没几天又得跟这群准官僚蘑菇了。
我们老六也在学生会混,非常鄙视关沁,时常和我咬耳朵,“瞅她那点儿德行。就差基因突变出条尾巴。”
我大笑,笑完故作严肃地拍拍老六肩膀,“丫头,做人要厚道。”
老六神秘一笑,这孩子近来成长飞快,或者说,堕落飞快,我一直觉得官僚机构都是毁人不倦的地方。当初她贼眉鼠眼把我拉到教室外面问我能不能给她搞点事做的时候我没怎么磕巴就答应了。一来身边人不好拒绝,二来老许那时搞活动忙,正缺人手。我打着举贤不避亲的旗号把老六推了出去,多少有点不放心,问老许“她怎么样?行不行?”老许瞥我一眼,“尽说傻话,有啥不行的?说她行她就行,不行也行。”
倒也是,本来就是一堆闲职,周舟都可以指挥乐队,正常人还有什么干不了的?
老许很敏感地看了我一眼,“怎么说话呢?”
我立刻闭嘴。政治家对多嘴的文人一向讨厌,你看看秦始皇那老小子焚书坑儒的劲头就知道了。我还要留在人间腐败,不能让哪个气急败坏的政客把我给坑了。
回寝室时惊见一地狼籍。老四趴老马腿上呜呜哭。老马正轻轻拍着她规劝哄骗。我大吃一惊,赶忙上前抚慰规劝。
“怎么了?”我小声问老马。
老马使个眼色让我出去。
老六老三一干人在楼道拐角也正哭得热闹,晶晶说:“靠,又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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