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下来我觉得自己很吃亏,啥都没干写字写出了个美女作家的名声,这和被叫成女流氓是一个意思。真正的猛人倒是一个个Like A Virgin,宛若处女,正所谓叫狗不咬咬狗不叫。被当成反动典型成天面对新生们好奇的小眼睛也就罢了,蔡林那个畜生还耐心地对外人解释,“其实她是写的像美女,长的像作家。”我真亏死了。
我给自己也倒了杯茶,但实在是太累了,没等茶凉就睡着了。
梦里我居然见到了久未谋面的莫姐和司马,我高度紧张,一直以来我们是互相追债的关系,他们向我追稿或者我向他们追钱。为了躲开他们我警惕地从办公室窗户爬了出去,像蜘蛛人那样在几十米高的楼层间爬行。忽然有人拦住去路,是财务部那个小个子上海男人,永远听不清我的普通话,总是说:侬哪能?侬港清爽,到地侬撒意思?我说:靠!爬向另一个窗户。这个窗户有长长的鹅黄丝绒窗帘,被风吹得在空中飘来荡去,很是好看。我闻到红枣汤的香味,我快活地伸出手扑向那个窗口。
醒来时老马正端着我的红枣汤唏嘘不已,“敢情你找了个厨子?好好好,实在。”
我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革命果实被这个败类一饮而尽。这些日子她也受累不少,而且没我吃得好,除了在外面应酬只能吃食堂的工作餐。用她自己话说:“嘴里要淡出鸟来。”
老马精神一好就开始闲扯,我们一起回忆当年刚如大学的好时光,那时候我们干净得像一团棉花糖,柔软甜美,可是现在……顶多算黑心棉。我忽然惭愧起来,老马四下打量的眼光好象在提醒我什么,那种眼光让我很不舒服。
老马强忍了半天终于按捺不住,“让我见见他吧。”
“他……他出差了。”我有点结巴,猴子现在应该在忙着打理行装,我不想让他受打扰。
老马很失望,我找出相册给她,“那你看看他相片吧。”
我们没有在一起的合影,都怕被熟人看到。但是我喜欢猴子的照片,他的脸一上镜头就变形得很厉害,扭曲地千奇百怪。但间或也有一两张歪打正着取长补短的,实在好看得不得了。广东人把好看的男孩子叫成靓仔,是的,不同于北人的阳刚、帅、酷,他的脸很姣,很靓,又不是女里女气……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一向不觉得自己好色,我认为自己只是对美丽的东西太敏感,就像猴子拼命收集那些古老的瓷器……天秤的守护女神是爱与美之神维纳斯,那对美丽由衷的欣赏和折服据说是天秤座的本性,虽然我总觉得星象学是胡扯,但是这一点上我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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