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解释是吻合的。
老马接过相册,“你们现在本垒打完了吧?”
枕畔犹虚的女生爱拿别人的亲密行为说事儿,以此来证明自己的纯洁,虽然要有不纯洁的机会她们也未必会放过。老马问这个倒没什么,我老实地回答:“三垒。”
老马惊奇的眼神儿让我很惭愧,毕竟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那么久,我也不好说我们的目的只是盖着棉被聊天,但是猴子每天只呆到十二点却是不争的事实。你很难想象一个男人和一个女孩深夜对坐只是清谈吧?我也很难想象,一直以来我习惯把谈人生谈理想视为某些变态分子对活塞运动的代名词。这个概念被猴子打破了,他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奇迹,是这个肮脏的世界里唯一清白干净的东西,他的灵魂一面乌黑一面纯白,展示给我的是纯白的一面,这很艰难,我为此爱他,一直爱到死。
别对我讲大道理,你们谁是没有罪的,就可以来砸我。
我近乎自虐地坦白说,“他看不上我。”
老马哼了一声,“你变了。”
门铃狂响,衣冠不整的老马闻声立刻跳起来“别让他进来!“
我带上卧室的门站在门口问,“老方?是你吗?”
“是我,我的通讯录落在这里了。”
我把门打开,他进来轻轻拍拍我的脸,“我马上要走了。”
我的心情一下子有点落寞,强笑着,“记得带手信回来。”
他有点失望似的,“你是想我还是想手信?”
“都想。”我说。
我们深深相拥。
“你这小狐狸,势利鬼。”他在我耳边说。
“你这老狐狸,撒谎精。”我回敬道,“你哪里丢了什么通讯录?”
他笑起来,是的,成年男人就有这点好。一微笑,他便懂得了;一皱眉,他便呵护了。好比惊涛拍岸后的宁谧宽和,大浪淘沙过的遍砾皆金,一般年轻男孩哪里是他们对手?
“早点回来”,我说,“记得到了给我打电话。”
“一定。”他低低地说,“一个人在家要乖,照顾好自己。”
“一定。”
他走了。
我突然记起刚和老马说他出差了,很不自然,虽然我没有信口开河,可是当面穿帮也实在难堪。
老马直视着我,“就是他?”
“是他。”我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得意,我知道猴子的分量。我是这么沾沾自喜以至于忽略了老马越来越阴沉的脸。
“啪”地一声,老马把影集摔在地上。
“你知不知道人家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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