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去跟你鱼姐姐说对不起。”我轻声说道。
小家伙走进昏迷的鱼儿,真的在她耳边说着对不起,“鱼姐姐,你要快点好起来,好了继续照顾宝宝,宝宝以后也不淘气了。”看着层层包扎的小鱼,小家伙满心的愧疚。
哎,我在心里叹了口气,“算了,回房间吧,这里交给你米姨。”抱起宝宝,我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第四十五章 夜父过世
日子不经意的就到了落月远嫁的这天了,我远远的看着那长长的车队远离,心里充满感叹,又是一年就这样过去了,我该说些什么。
故人远离总这样容易,我心理怪异的有了份惆怅,人人为着这所谓的两国的喜庆而笑逐颜开,可有谁知谁在乎那坐在车轿之中人的心酸,即将离开这个属于自己的国和家,去那陌生的地方,并有个陌生的男人作为自己未来的依靠,那种感觉,可是周围的我们所能理解的,作为一国的公主是喜却也是悲,婚姻比起常人更不由自主。
是不愿,也是无奈,可笑的是其他人挂脸上的却是灿烂的笑容,认为是国之幸,民之喜,可有谁知月之悲,远远的似乎看见那层纱笼罩下,月的眼泪,晶莹透亮,一滴一滴的滑落脸庞,我的心里仿佛有只手在揪着,转身我对身边的人说:“走吧。”不再去看那长长的送嫁队伍。
命运是什么,命运始终做不到真正掌握在手中,即使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也不能事事如意,反而站越高,责任越重,就越不允许任性。
或许很多人会说命运由己不由天,可我却从不曾这样认为,过去不曾,现在更加,我不愿意学别人苦苦挣扎,也不想完全跟随命运的脚步,我是个矛盾体,或者也是个别扭的女人,也许我不讨喜,可我却依然故我,不为他人做改变,固执的坚持自己的想法,即使我的所作所为在别人眼里只是错误,只是笑话,即使到最后伤来伤去伤到了自己,我依然无悔的保持自己的固执。
我是个很鸵鸟的人,明显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性格,这种性格注定了未来的痛苦,是的我常常自苦,独自一人任由悲伤孤寂伴随,偶尔惆怅,偶尔哀怜,我又常常自欺,自命清高的用自己的方式维持所谓的平静和快乐。
回到临雨居里,我排开身边跟随的人,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那房门,一个人呆着,我常常这样静静的呆在角落里,任思绪或空白,或混乱,偶尔回忆,偶尔感伤,或许多愁善感,或许清冷自私。
总骗自己说重新开始,可又常常陷在过去的痛苦记忆里,不愿向前,埋着头,麻木的任由自己越陷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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