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午夜时分,我会难以克制的,让愧疚占据整个心灵,整篇空白,总对自己说不后悔,不给自己后悔的余地,可这时我又会发现做得一切都是多余,掩耳盗铃般可笑。
门上有人在叩着,我回了回神,打开门,看着门外的米儿身后的夜府管家,是的,是来自旬阳夜府的老管家,满身的风尘仆仆。
“怎么了?”我有些疑惑,不明白他怎么会来开紫。
老管家望着我:“小姐。”跪了下来,满脸的哀戚:“老爷病重,夫人叫我来让你回去见他最后一面。”
我有些楞神,他的话我有些听不明白:“你再说一遍。”
“老爷可能不行了,夫人叫我来请你回去见老爷最后一面。”老管家看着我,满脸的悲痛,重新说了次。
我的头有些晕眩,颤巍巍的扶着桌子:“米儿,叫门房赶紧备车。”急急忙忙的朝外面走去。
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没有学骑马,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我滿心的悔,三天前,父亲就昏迷不醒了,现在赶回去可还来得及啊,或许我又错了,自私的带着宝宝丢下中风瘫痪的父亲体弱的母亲住在这里,
我算个什么人啊,也许我根本不配为人,上辈子为了爱情抛弃父母,这辈子更加可恨,父亲病重我却远在他方,对着赶车的小厮催着叫他快点,再快点,晕车也顾不及,心急如焚的看着那漫长的路,多想马儿能长上翅膀,快快的飞回旬阳。
一路上几乎马不停蹄的到了旬阳夜府,一下马车我就扑倒在地,艰难的爬了起来,我的腿已经哆嗦的不成样子,可我却无暇他顾,今娘扶起了我,我摇摇头,看着整个夜府布着的白,那可怕的白色,一片片的充满我的眼睛,蹒跚着脚步我走进以前的大厅,母亲流着眼泪跪在那灵堂上,灵堂中间则躺着夜家老爷,不由自主的我晕眩倒地。
再醒来时,我已经回到了熟悉的房间,爬起身字,眼泪顺着脸庞滑落,多希望这是场梦啊,我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满眼的任然是刺目的白,整个夜府被悲伤笼罩着。
“小姐,你醒了,换上这衣服吧。”母亲身边的丫头,穿着一身白衣推开门,手上端的盘子也是刺目的白。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颤抖的跑去大厅,哭声在耳边响起,我象个木偶般站着让她给我披上一身白色,转过视线,看着大厅里的众多陌生或熟悉的脸孔,走近母亲,我陪在一旁跪下,然后低着头,看着一大群父亲生前的好友或者有商业往来的朋友来给他上香。
一直持续到晚上,母亲也一阵晕眩,我扶过她身子,“娘,你去休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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