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莫名的、对剑的自如感。
天份!就是这东西。若她父亲还活着,这孩子该承袭了父亲那三岁学剑,十岁精通各家剑法招式,十五岁继承剑阁,十六岁便尽数打败了前来挑战的各派剑术高手。
“噌”正在她舞的自如,众皆酣然的时候,又是一声。
青鸿再一次跌落在地。
雪泥跪在地上捂着右臂,泪水涔涔地打在青鸿冰冷的剑刃上,碎落斑斑。
“白姑娘,你怎么了?”
三痴师太盯紧她的右臂,脸色惨白不停倒退。
“怎么?”
几人凑过来看后,几个年长些的也都战栗不停。
凤漆烟不解,忙问:“怎么?这孩子手臂……?怎么肿了?”
三痴师太茫然答道:“不是肿,是曾被揽月指伤过,别说她一辈子用不了剑,就算是平日拿些沉重的东西,都是钻心之痛!”
“谁做的?谁?”张愚气冲冲地揪住迟霄肴的衣领,“这是谁对恩公的孩子下如此毒手?”
“还能有谁?”三痴师太摇摇头,“想是那人下手杀了白恩公夫妻之后,正要对雪泥下毒手,而我们大队人马赶到,所以,这孩子只是被伤了手臂。”
张愚四肢筋骨都像是被人抽走一般,瘫软在地。
大厅一片惨然的孤寂。
“错!”
一个身穿月白绸缎的年轻妇人缓步进来,雪泥抽噎着轻唤了一声:“大师娘……。”
“白依?”“依依?”凤漆烟、迟霄肴同时向前。
“三痴师太,你料错了,伤雪泥手臂的人就是我嫂子她自己。”白依看看大多数人不明就里的眼神,说道,“伤这孩子手臂的,就是她自己的亲娘!”
“果然,凝碧宫主是得了那人真传的!”三痴师太叹了口气,“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白依用眼角扫了一周:“今天来的,都是些小辈和一些不出息的家伙,各中缘由,你们也是猜不出的!不如,我直接告诉你们,嫂子的意思是不让这孩子报仇,不要她做为你们铲除尚香的工具,我哥哥嫂嫂的死换来那人一辈子不出江湖的承诺,够你们那些师尊师父苟延残喘到死的,实在有哪些老而不死的家伙,想出风头,想单挑那个人,请自便,我白家不会再有任何一个人,为这件事情流一滴血了!”
她说完,甚为得意地看看她夫君。迟霄肴则把头转了过去,颇有些无奈。
“天山派果然有太上掌门?另外一个呢?也请出来?”
雪泥一听凤漆烟提起二师娘,立刻跳起,一躬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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