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前辈,晚辈还有事情要做,失陪了。”
说罢捂着肩头便跑,头也不回。
木桶里的热水已不再蒸腾着水雾,碗,还是依旧多。灶上那屉燕窝不知何时已让人拿走,摸了摸竹篾半冷的温度,雪泥轻乍了一下舌头。
依旧风风火火地顺着羊肠小径朝山南跑去。
天山派任何有头脸的人物都住在上院,自然,白顺则是个异数。
并且,还不止于此。白顺明明是姐姐却给迟霄肴做了偏房,似乎常年疾病缠身,却又时常能听到她武功出神入化的传说。反正白雪泥不解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尤其一经刚才的哗变,更加急切地来到仙顺小筑。
“哗……”一声清脆之响,杯杯碗碗地碎了一地。
接着屋里传来轻斥:“你这孩子居什么心?为什么不是雪泥给我送药?”接下来便是阵阵局促的咳嗽声。
雪泥暗暗懊恼,望着地上撒落的燕窝和汤药,放慢了脚步。
“城舞绝不是存心欺瞒,雪泥有要紧事情,我以为,我送来也是一样。”那黄衫少女与雪泥素来甚好,也陪她来过几次,却不想单独来却是惹白顺如此不快。
“君城舞,你是君家派来的吧?巴不得我早死……”白顺半咳半骂,即使声嘶力竭也未有一刻放松。
“不是!二师娘,我跟雪泥是好朋友,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她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的!”君城舞不似一般孩子,遇到长辈如此发作只会哭泣哀求,她却要据理力争,自然,这也是君家为何将这位姑奶奶送到天山来学艺的缘由之一了。
“我……咳咳……不是说……咳咳……说了很多……咳咳……次……,除雪……咳咳……泥……咳咳,之外……任何人……咳咳,送来的……咳咳,”白顺很勉强地要将话说完,却一口未咽,涌了口鲜血而出。
白雪泥冲了进去,双目凝眉望着白顺。
而君城舞也慌了:“您是说过,除雪泥外任何人送来的任何东西您都不用,可是雪泥,雪泥她……”她看到白雪泥便如看到救星脱身一般,拍了拍她肩膀,跑了出去。
“二师娘,城舞,她,她会哭的!”雪泥巴望着门外,“而且,我,我再帮您弄些汤药来。”
“算了,咳咳,”白顺惨白着面孔,“迟早要死的,少喝一副药,也早死不了几天,你坐下,告诉我,今天来的都是哪些人。”
雪泥边说边往窗外看,讲完又忙补了一句:“我还是想去看看城舞!”
“不准去!”白顺的说话有气无力,却很威严,“君城舞是个生性坚强的孩子,哭哭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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