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大家都伤成这个样子,难道还有力气为难在下嘛?”
这般武林人士只有些美其名曰的快意恩仇的冲动,骨子里却并不弱智,这局无疑是瑶光布下的,令他们自相残杀,再坐享渔人之利。
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似乎与瑶光并不是一路,但他们的关系非常……
“我是天山派的谢冰蝉,这一切都是我师姐白雪泥随机应变,带着我们天山派一干人救了大家,难道还有什么怀疑嘛?”
她这句话仿佛打消了在场众多人的疑虑。
“那就请出白姑娘给我们解释一下!”
随之哄起一震乱糟糟的窃窃私语。
这帮人的脾气可也真好笑,变色龙一般,惶恐、惊惧,而仅仅一刻的思量后,变得理直气壮,甚至有些责问之意。
“好,”谢冰蝉一挥手,树林深处走来四人,君城舞搀着白雪泥,君夜搀着蓝血沉,两人一病一伤,面如白纸。
君城舞略带怨气的看了看君夜,随即搀着白雪泥走到人前,说道:“白师姐身染恶疾,仍不忘武林安危,只不过有些话不能说,需要我带她说,今天武当山整件事情,都是尚香宫所为,就是为了让各位精英折损殆尽,以图统治武林,当真可是险要之极,白师姐将计就计,在他们即将得手精神松懈之际,让我们天山派的人埋伏在侧,终于击破了他们的诡计。”她微笑地看了白雪泥一眼,似乎雪泥另有话说,徒然张张嘴却无声。
君城舞忙补充道:“师姐大病未愈,声音嘶哑,我代她向众位陪一个不是。”
很多人想到昨日白雪泥已经将有奸细被催眠的事情告诉众人,自己却不相信,略有后悔和愧疚,便不再追究。
第七节 夺宫之变
夕阳已过半山腰,惊魂未定的武林群雄们,也早已六神无主地尾随着天山派一干人等,下到半山腰,正要辞别,却被谢冰蝉拦住。
“各位,现下若能顺藤摸瓜,必可将尚香宫在武林中除名,”谢冰蝉看了一眼气息微弱的白雪泥,“师姐也是这个意思。”
“若我们不答应呢?”
“凭什么差遣我们?”
谢冰蝉微笑着一吹口哨,身边闪出几个樵子农夫打扮的人,身后跟着的竟是那些面目呆滞的武林名宿。
“不要说我们天山派携天子以令诸侯,这个要挟的分量还够吗?”
白雪泥眼中闪过一丝惊诧,怎么也难想出他是如何将各派操纵傀儡的人收归己用,但是分辨出来已是难事,更奇的是如何说服他们,又或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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