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泥想到了那批死士。想到这些,本来风寒牵动的头疼就更加没况愈裂了。
“那么就请这位谢姑娘来说说,怎么铲除尚香?”
谢冰蝉微微一笑:“这很简单,只要众位现在声称向尚香投诚,且随我同去尚香复命,然后趁机将他们一网打尽。”
下面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毕竟此事的诱惑还是更胜于危险。
白雪泥推了推搀扶她的君城舞:“城舞,大姑姑呢?”
君城舞沉静地答道:“放心,蝉蝉早已不是幼时那个不听话的坏丫头了,以她的计划,二师娘应是在追击黥允,而黥允也必定会向着尚香宫方向而去。”
“大姑姑不想是个会受人摆布的?”
“但是,如果有人在她面前露了剑阁的武功,她就一定会追查下去,不死不休,”谢冰蝉闪身走来,步态优雅,再无半点平日的嘻笑模样,“白师姐定是对我有很多疑问,不妨趁这些人主意未定的时候,问吧。”
“你是如何得知操控傀儡的人?”
谢冰蝉嫣然答道:“师姐难道忘了,你不是已经揭露了广成子是假的,这件事儿……?”
白雪泥恍然大悟:“正是要打草惊蛇,‘蛇’才能聚起来一网打尽,而当时冰蝉、黥允、瑶光三人都在对付孤月,只需要在那些人回武当后山的路上埋伏下去,定然会得手,”想明白这问题,心里彻骨寒冷,“那么蓝血沉和自己都是在她精心布置下伤的,也就是说,冰蝉从一开始便是存心要将事情搞到如此惨痛,这又是为何?”
“师姐是怪了蝉蝉吧,”谢冰蝉一双手暖过来,亲昵地抱着雪泥一双手,“要知道,尚香宫的大宫主狡猾异常,若我不能做足戏,你们若完好无损,恐怕不能取信于他。”
雪泥顾着眼前大局,面上还是和煦,反倒宽慰起冰蝉来。
其他武林人士多是准备建立奇功,便也跟着队伍,浩浩荡荡来到尚香宫。
白雪泥与蓝血沉等人,以及一干受制于催眠的所谓名宿尽数被关进了大牢。
君夜做了个假伤陪着白雪泥住在牢内,而君城舞则装作青衣蒙面人,护持在侧。
一切如谢冰蝉所料,而尚香的大宫主也顺理成章地在密室里同他密谈。
密室中散发这一股股似茶、似花的香气,若隐若现,应是君家秘的凝碧香。
这里完全布置得像是一座宫殿,五级台阶,阶上是个雕栏玉砌的玉石椅,椅上面刻着栩栩如生的凤凰于飞。
谢冰蝉轻掩上门,对着座位上的青面人一施礼:“属下是来请宫主升座的,这个位子您做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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