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反倒宽慰一班徒弟们安心练功,不必再找,而白雪泥,则真正承袭了父亲在武林中的威望,将这次主要功劳尽皆归在她的身上。
她心结难解,倒是白依安慰的好:武林中有些事情,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反之,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又过来两个多月,据称一大批武林人士再上天山,此刻,却是对着白雪泥兴师问罪而来。
迟霄肴历来都极少让雪泥接触这些人,照旧挡架,那些人却不由分说,闹得几乎动起手来,详问下才得知,来人都是些半商半武的帮派,尚香宫这一次,却是抢了人家的财路。
而这些帮派掌门又尽是些少林、华山、各大名门的弟子,连带关系,便更加热闹了!
迟霄肴只得将这些人让进天山会宾的大殿,让几名弟子尽数出来见礼。
这些人长于草莽,言语不净,双方竟然争吵起来。
半晌,君城舞听得有些不耐,话语甚是尖酸:“尚香宫宫主又不是我白师姐,凭什么要到天山来讨公道,你们是不是不知道尚香宫大门向着哪边开?”
迟霄肴瞪了她一眼,君城舞自知失言,狠狠撅着嘴巴,嘴里嘟囔着:“要不是师父在,好好赏你们几颗毒药尝尝!”
李无忧生性宽厚,却也真的气不过,跟那些出言不逊的人辩驳道:“尚香宫是尚香宫,天山派是天山派,……”
就连刘坏那种平常颇为木讷的,也急乎乎,结结巴巴地还嘴。
更不要提迟霄肴面色一会儿转青,一会儿转紫,一会儿又转蓝,大有将彩虹之色尽数繁衍一遍的阵势。
几声沉闷的咳嗽,一条颇为枯槁的身影直直地挺立风中。
谢珲,穿着宽松的布袍,面沉如水:“你们刚才说的是谁?”
白雪泥生怕大师伯因为冰蝉的事情心情不好,边迎上去说道:“师伯,是些俗事儿,没什么的。”
谢珲叹息着:“雪泥,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他们说的是蝉蝉的事情。”
“师伯……”
谢珲摆摆手:“而且,我知道,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他大步迈到殿前,清了清嗓子,“在下谢珲,尚香现任宫主谢冰蝉便是小女,如有得罪,请众位跟我一一言明。”
迟霄肴皱着眉头,忙要阻止,却给谢珲瞪了一眼,只得带了众位弟子走出大殿,刘坏掩上门,忧心忡忡地往里面忘了几眼,才转身随师父等人走去。
待下午那些闹事的人走了,迟霄肴第一个冲进屋子,才见到大师兄负重难承的老态,不禁心中一酸:“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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