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忽然,天山上下大乱起来,刚才来骚扰的一干人等,尽数被杀!
月余,蓝血沉派人上天山,告知,各大派掌门陆续在路上,赶来天山兴师问罪。
“师弟。”
迟霄肴接了讯息,听到有人呼唤,忙抬眼,看到大师兄两鬓如霜,眉头紧锁,竟是又老了几岁。
“师弟,你知道我为什么不纳弟子,放弃天山派掌门吗?”谢珲负手而立。
迟霄肴想想幼时,师兄逞强好胜的样子,摇摇头,“师兄已经悟出名利个中关系,所以淡薄。”
“错,我不是淡薄,而是怕失去,不曾拥有,便不会失去!”
“师兄……你?”
迟霄肴想着两人同时拜师,兄长天份甚高,却事事难料,先是迟霄肴跟不死凤凰白瞬结拜占尽风头,后又有百依百顺姐妹誓死逼婚,好像这个师兄隐匿在某个角落中,不得多识,待到一抬头的功夫,却不晓得何时,那些白发爬上了师兄的鬓角,额头。
“我之所以当初力推你做这掌门,还有一个原因,曾经有人说我这浊玉古剑,虽无刃,却染尽男儿鲜血,亡魂过多,怨气过重,此剑的传人必会是个嗜血之人。”谢珲闭上双目,迎着凛冽的风雪,颤抖地说道,“我不想这样,便不收徒弟,却谁知,应验在蝉儿的身上!”
“师兄……”迟霄肴想要安慰他什么,喉咙却被什么塞住。
“师弟……”谢珲缓缓拍拍他肩膀,倏忽飞指如电,点了他周身五大穴道,“师弟,你一时半时无法冲开穴道,有些事情,师兄想一力承担,不想连累天山派。”说着,大步迈向天山的会客大殿。
风扑着他的衣角,便好似个仙人般洒脱,试问一个无论再洒脱的剑客,有了一些羁绊又怎能洒脱起来?谢珲,身上配着那柄天山最古老的利器,浊玉。
人也好像一块浊世美玉般,似回到了少年。
“阿弥陀佛,谢大侠,”悟名最先发话,“为何不见令掌门?”
谢珲一笑:“师弟被我制住穴道,一时间不会出来。”
夕云师太嗤笑道:“怎么?天山派杀了少林俗家弟子,那么大的事情,这个掌门一点儿解决的诚意都没有?”
武当新任掌门孤月倒是十分客套,说:“晚辈并无逼迫天山派的意思,只是想要查清这是究竟怎么一回事儿?夕云师太,相信也是出于一片急责之心,谢大侠别介意。”
“不用!”
谢珲傲然独立于大殿之上,眸子里像寒冰般坚韧的光芒射在每个人脸上。
“谢大侠?”悟名似乎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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