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爱怜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真的白雪泥现在尚香宫。”
“是,是冰蝉?”
白依摇摇头:“谢冰蝉进入尚香宫根本就是个意外,真的白雪泥一早被我们送到了尚香宫的外面,让那些人当作孤儿收养。”
“难道,是瑶光?”
“我不知,”白依又摇摇头,“我们当初按照大嫂的愿望将她女儿放在尚香宫门外之后,就再也没见过,想必,自是有人接应吧。”
白雪泥心思沉入大海一般,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白依沉了沉:“你从开始到最后,都是个幌子,但,蓝血沉是个意外,谢冰蝉的出现又是个意外,真正为了保护的,是尚香宫内那个从不曾露面的白雪泥。”白依见雪泥神色异常,继续说道,“整件事情的始末要追溯到天罗教和尚香宫之间的争端,我们,并非争端的中心,却只是任凭摆弄的小卒子罢了。”
“什么?难道我们就这样做了牺牲品,”白雪泥抚摸着白依空荡荡的双腿,很想喊一声娘,却又停住,问道,“凭什么?”
“因为,这是一场战争,没有赢家,”白依仰起头,仿佛追寻岁月里流逝的芳华,“君家本来是九华世家,家里门第甚高,尽是文人雅士,直到家中嫁进了一位尚香宫的弟子,引来天罗教大举的进攻。于是,那样一个可以自傲的世家被焚烧得无影无踪,这家子弟就与尚香宫和天罗教结上了不结之仇。”
“可是,这样关剑阁什么事情?没必要去为难剑阁吧?”
“不然,自己睡塌之畔又岂容他人鼾声?”白依皱着眉头,“君家在西南开山立派,剑阁原也极为不悦,并且,剑阁与当年的白衣剑神楚临风渊源颇深,加之楚临风与天罗教后人在君家一役后隐居绝琴谷,君家要报仇,便理所当然地要从绝琴谷传人—;—;白瞬,这个不二人选来开刀了!”
“可,绝琴谷明明只有师姐妹四人,……”白雪泥明白与真相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惧怕真相,正要追问,却见白依神色凝重,笑意若有若无,望着南边山颠上的影像,僵硬在那里。
“师娘……”她有些不知道如何称呼白依,顺那目光望去,竟是剑阁的旧址,“您可是要我背你上去?”
白依不说,也不动。
白雪泥一震,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像是被人点了穴道般定住。
须知,这个慈祥的妇人,从小便在她身边照顾,呵护,竟然就是自己的娘亲,可是那么多年不可相认,她心中又有多少痛苦?
“哇”一声,白雪泥终于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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