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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夜站立台上,大声说道:“两年前,我君夜是江湖上闻名的花花公子,经常流连蜀中的烟花之地,一次在畅音园,我跑到后台去看台柱江小莜,听到后面闹腾得厉害,板子声、斥责声想成一片,原来是个自不量力的小丫头,她叫如烟,偷唱关公戏,被人听到,少不得一顿狠打,但她紧紧咬着嘴唇,不留一滴眼泪,那神情,我至今难忘。”说完,他看了一眼冰蝉,冰蝉也看了一眼他,四目中好像回荡着一种波澜,旁人却是无法捕捉。
“那时候,我就想,这个女孩子像极了我心中另一人,就想要圆她一个梦,”君夜无奈的笑笑,白雪泥内心一荡,难道君夜所说的另一个人,就是我?
只听君夜的声音已经不似以前高亢:“我拿些银两捧她做了红花旦,往来不知多少男人对她迷恋,可她还是不快乐,眉宇间总结着淡淡的哀愁……”他这些话说出来,谢冰蝉眼内那凌厉的杀气又重现,死死地盯住他。白雪泥却从两人神情中似是明白一些道理,隐隐觉得和自己有关,却又倾吐不出!
“虽然她不说,我却知道,她并不是属于那里的,于是,我决定为她赎身,做我的妻子,”君夜看着谢冰蝉,忽然沉默,又道,“可惜,家父反对这件婚事,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远离蜀地,不过我没有想到,她后来去了绝琴谷!”
提起那些往事,白雪泥是有心里准备的,根据一个月前冰蝉的一些话和她对两人的观察,两人却是有旧,而君夜现下提到绝琴谷,却是她始料未及的。
“用家父给她的钱请人治愈了琴心仙子的疯疾,琴心仙子将一生武功顷囊而授,但,这个女人,就在最后成功之日,将自己的恩师杀害,毁尸灭迹,”说道此处,声音居然大了起来,“像这样一个欺师灭祖,出身不净的女子,大家还是否需要她来统领天下群雄。”
台下非议之声此起彼伏,冰蝉的脸色瞬间从骄傲转而惊惶无助。
孤月看看她,又看看台下,皱了皱眉,纵声大笑说道:“我原以为武林中都是些豪爽不羁的汉子,英雄,却不想,都是些人云亦云的小人!”
会场顿时安静下来,千百双眼睛注视孤月,只听他身采丰奕,侃侃而谈:“这位谢宫主虽然足陷青楼却也是被逼无奈,试问谁家女儿要自坏名节,进哪种地方,至于说谢宫主欺师灭族,请问有没有证据,大家都晓得琴心仙子头脑疯疯癫癫,三年前曾在天山派有过一面之缘,个中缘由恐怕并非我们这些局外人能说清,”他下面说的话似乎有些不忍出口,看了一眼冰蝉,却又坚定,“君大少曾与谢宫主有婚约在先,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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