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出来怕是对谢宫主违背婚约有所不满吧?”
在场所有人面面相觑。
君夜苦笑着摇摇头,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孤月,又看看冰蝉:“罢了,我妄做小人,我本不该出现,自取其辱!”
谢冰蝉冷道:“你出现还不是为了引起一个人的注意,可惜,她或许并不在场。”
君夜转身刚要走,君城舞在身后喊道:“表哥,别走,君家还要你主持大局!”
他停了身子,动动眉头:“城舞,爹确实没有所托非人,你的手段,还有你的才智,比我强!”说罢,跃下高台,在人头攒动的黑影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谢冰蝉用疑窦的眼神看着孤月,微微点头,似是对他刚才那翻话致谢:“孤月道长,你我可以开始比试了嘛?”
孤月将浊玉剑横在胸前一个起手,那动作像是微风般自如潇洒。
谢冰蝉凝神将真气汇聚顶门,纤手分立,然身后有如凛凛寒风,她就好像在风中孤立着的一脉冰川,冰下之气,隐隐流动。
白雪泥旁边那门客推了她一把:“小白,你没见过着阵势吧?那位孤月道长,用的是武当心法,道家仙风道骨,纯阳之气,所以别样潇洒,只是不知,”他促眉,“这个谢宫主用的什么功夫,看起来属于阴柔一路,这场比试有的看!”
两人似都有顾忌般,不愿先行发招,等得众人伸长了脖子,导致颈椎酸疼。
白雪泥几乎可以断定,两人之前定是交过手,此刻,正在回忆双方武功中的破绽,先出手反而有些吃亏。
谢冰蝉更有些沉不住气,双手舞动,似是指尖能冻结一切。
孤月只是隔挡,并无还手之意,身形转的极快,似乎尽量让人眼花缭乱,衣袂不沾,两人的身影就像是来回而舞的一对蝴蝶。
约有五十多招,依旧叫人瞧不出胜负,似乎武当派人群中谁哼了一声。
孤月变招,内力贯注浊玉剑,直指谢冰蝉指尖,大凡力量最盛的地方,反而越是破绽。
谢冰蝉变招已来不及,刹那间手指便要被毁。
剑尖划过,咫尺之遥,偏开了两三分,谢冰蝉另一只手却结结实实地戳在孤月心脏之处,血液冰冻。
第五节 武当逼宫
孤月一双眼睛澄澈明亮,闪闪地盯着谢冰蝉冰冷的指尖,几乎用同样清澈的话语,气息微弱地说道:‘这下,你可该满意了吧?‘
谢冰蝉的眼眸中似乎凝结着一团水气,双唇微动:‘你!‘
孤月用仅存的一丝气力推开,胸口鲜血狂涌,摊倒在地,不断地从嘴角涌出鲜血。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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