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没死,只是虚惊一场。但这场虚惊改变了她的人生观,至少改变了她对我俩之间历史遗留问题的看法。因此在她所主持的栏目已无法开工的情况下,唐艳主动打电话给我。
当唐艳主动打电话来说希望下班后大家能见一面时,我拿着手雷一样的破手机,心中生出几分犹豫。首先,按照人在江湖、安全第一的原则,在这种非常时期去见她显然是不明智的。电视台也算半个娱乐圈了吧?传说中这个圈子里的都喜欢呼朋唤友、跑来跑去,并且私生活混乱。因此这时见主持人唐艳,不光要冒着被染上SARS的危险,还有得艾滋病的可能。其次,坦白来说我觉得现在见唐艳很没面子。想当年在月朗星疏的夜晚,我俩爬到教学楼顶晒月亮。明月当空、凉风习习,她躺在我怀里。那时我年少轻狂,就说毕业之后我可以做什么生意,到时候你过生日我送你一辆小汽车云云。现在一眨眼两年多过去,继学校电视台最受欢迎的主持人和MBA女友之后,人家已成为电视台的主持人。而我呢?在一家国有单位坐班,一个月拿着那么点死工资,成天因为办公室里鸡毛蒜皮的破事气得半死,还得端着摄像机跟在领导屁股后面摄像。什么理想、什么前途、什么实现自身价值,都滚蛋了。我现在这副穷酸样,有何脸面见唐艳呢?
在我犹豫的功夫,唐艳像从前一样尖刻地说,牛顿你工作一年比从前深谋远虑多了。而我也像从前一样上了她的当,说什么啊我在想我们该去什么地方呢。这样吧,你下班之后来我们单位这边吧。
我小跑着进家属院时,看到了多年不见的广播宣传车。车厢上装两只高音喇叭,喇叭宣读着非常时期的注意事项,并且告诫人们一旦发现发烧干咳者尽快报告、举报有奖。记忆里这种破落的宣传车很多年前在农村的集市上见到过。。。。。。
在脏乱无比的屋里,我站在落满灰尘的简易衣柜前,不知道见唐艳时该穿什么衣服。穿老爹送的那套一千多块的西装?太热,而且见她也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这样反倒显得自
己自作多情。那就这么见她吗?我低头看看身上穿着的,仔细一想,这件衣服还是和唐艳一起在一家专卖店买的,怎么现在还穿着呢?犹豫再三,我决定先刮胡子。不管怎么说,不该污头垢面去见从前的恋人。另外,我刮过胡子之后总显得年轻,这句话是唐艳在我们宿舍的床上说的。在这之前我刚刚吻过她,结果她大叫说我胡子太硬,扎疼她了。
我刮完胡子,洗了脸,又站在了衣柜前。我记不清楚第一次见她时我穿什么衣服了,那分手那次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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