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祭你们,你们听见了吗?」
回答她的是呼呼的风声。
白雨荷忍住眼泪,踱进父母的卧房,搜出母亲藏于床底的一只银罐,幸好王逵不知道那里头有一叠银票。
跟着她打包了几件衣物,拿了父亲的白色雪裘,突然雪裘里滚出个东西,吱吱叫的扑进她怀里。
「小云?」她拎起怀里的松鼠端详,接着怜爱的笑道:「真是你?你跑到这儿避寒吗?还是在这儿等我和王逵?」瞬间那笑容隐去,她黯然地将它小心地捧在脸边,疼爱地磨蹭着,她望着远方轻声的说:「你知道吗?那王逵是个好坏的人!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我现在跟你一样无依无靠……」
她将松鼠高举眼前。「不过还好有个人收留我。小云,你跟我一起回去那儿好吗?这里已经不能住了。」她竟对着一只松鼠自言自语:「那儿的房子很坚固、很温暖,有酒有茶,还有个很沈默又冷漠的人,可是他武功很好喔!而且他还会吹笛子,对了,我带你去认识新朋友,就在外面哪!它叫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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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着风雪,她鞭策「影子」赶回四年来的住处,然而眼前的景象教她傻了眼。
龙浩天倚在门旁,抱着酒坛,一看见她竟愣住了。
白雨荷跃下马背将马系好,然后进屋却发现一片狼藉,东西破的破、碎的碎,又见龙浩天一脸憔悴、一身狼狈,她紧张的忙问他:「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他浑身湿透且充满酒气,霍地一把揪住她。「你……你……」他原是气她不告而别,然而她没有,她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他原已坠至谷底的心,瞬间因她的出现而又跃升云端,本因她消失而极度的失意消沈,这刻却因她出现又极度的兴奋欢喜,这极端复杂的情绪和失而复得的雀跃,使他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只是不知所措,粗鲁的紧揪住她的衣襟,黑眸疯狂、激动的直直盯住她。
我做错了什么吗?白雨荷有些恐惧他反常的态度,他从没有这么激动过。
「你怎么了?」她担心的问道。
「我……」以为你离开了。他话没说完便扯她入怀,霎时粗鲁蛮横的吻上她的唇,像是急切地要印证她的存在,他撬开她紧闭的唇瓣,夺取她的呼吸、她的湿润、她的芳香……
「你……」来不及阻止,白雨荷被他突来的举动给震撼住。还没回神,他的吻已侵入她口中,他的舌已缠绕住她的,他湿透滚烫的身体已经紧紧覆住她的身躯,他急切又蛮横的吻令她招架不住,那是和王逵完全不同的吻,既粗暴又激情,他吻得她莫名其妙,吻得她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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