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是在我的衣袖里,不会跑出来的。”
“不!”
我是属鼠的,我怕鼠,我怕它那绒绒的毛,更怕它那黑黑鼓鼓幽幽的眼睛。
他拉着我的手朝那边的田鼠洞口跑去。我不去,我说我要守在这边。
陈严木初一离开,我估摸着他该点上火了,可怜的田鼠该走投无路了。
我毫不犹豫地扯掉他的藏袍,还没来得急喘口气,随着一股呛人的浓烟,一只只田鼠就从洞口钻了出来,一只跑在前面的大田鼠没有看见它的儿子,又侧回身,嗅着从它身边仓皇跑过的一只只田鼠,当他嗅出其中一只是他儿子时,才“吱吱”地跟在它身边逃走了。
当最后一只田鼠从洞中逃出后,我赶快将陈严木初的藏袍按原样将洞口封好。
满以为大功告成的陈严木初过来了,满脸尘土的脸上充满了得意的神情。
“怎么烟子都跑出来了?”他满脸怀疑地看着我。
“不光烟子跑了,我看到田鼠也跑了。”我撒谎骗他。
“怎么可能呢?我每次都是这样的,从来没有失手过的。” 他满脸怪异的表情,在他的藏袍四周查看着。
“你看,这里有个地方没有压好。”我扯开一个角落里的石头说。
“算了,算了,今天你的运气不好,吃不成烧田鼠了。”他咽着口水说。
我在心中悄悄地骂了他傻瓜,同时为他没有了这次杀生的机会而深感高兴。
不杀生可以进天堂啊!
“我才不要吃烧田鼠哩。” 我装着无所谓的样子说。
严木初想吃烤田鼠的梦想成了泡影,神情沮丧地不说一句话,一会儿狂抓着他乱蓬蓬的头发,一会儿又无所事事地乱踢着脚下的泥土。一只苍蝇不知天高地厚,楞头楞脑地飞到他的脚下,简直就是找死,他灵敏地一脚就把它踩成了肉泥。
我紧挨着他坐在核桃树下的一块大青石上。核桃树旁边是一块宽宽的玉米地。
“你要干什么?” 严木初跳下大青石。
“我饿了,我想烧玉米棒子。”
“好啊!我来帮你!”放跑了他的田鼠,心中感到很对不起他,我卖命般积极地拾柴烧火。
熊熊的篝火燃起来了,埋在火灰里的玉米棒子发出“噼噼叭叭”的炸裂声,一股股诱人的玉米香气扑面而来。我们再也无法等待它最后烧熟的时刻,流着口水急着从火灰里刨出玉米棒子,灰也来不及拍就开始啃起来。
一股热气从嘴里冒出,烫得舌头发麻,但玉米棒子的香甜足以补偿被烫的痛苦。玉米棒子还不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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