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叉开一点。”
“还要再开一点。”
……
“好了没有?”
我不断地问,他老说再等一会儿。我想起赤脚医生打针并不要这么长的时间呀。
“你怎么打那么久?再不完我就不打了!”我有点生气了。
“就好!”
接着我就感到了那湿湿的口水吐在了我温温的屁股上,一根木棍轻轻地凿了过来,像蚂蚁咬了一下,轻轻的痛、微微的痒,全然不是赤脚医生打针时那种枯涩、直接的痛。
“好了,你穿上裤子吧”。我穿上了裤子,傻傻地看着他脱裤子。
“你闭上眼睛。”他说。
我用双手朦着自己,但我还是不老实地从指缝间偷看着他。他背对着我,急速地脱下裤子,一下就趴到我和阿妈的床边上。
“快点。”他摧着我。
我急忙从地上拾起他刚才用过的柴棍棍,喘息着走向他的屁股,当我蹲下身子要吐口水给他消毒时,我本想闭上的双眼不由自主地睁得更大了。出于对异性的好奇,我将头低低地埋在了他的两腿之间,我看到了他的那个东西,看了要生“挑挑”的那个东西。
“快点,你别偷看我,你会生挑挑的”他摧促着说。
“好了。”我马上给他的屁股上吐了口水,看也不看地把柴棍棍凿到了他的屁股上。
“哎哟!你打得好痛!你不会轻点吗?我都是轻轻给你打的。”
他大叫着,也许有点夸大,我没有再理会他,我喘息着跑出了房间。坐在火堂边,开始大势地吃起东西来了。
我是这样的一个人,无论是悲伤、痛苦还是激动、高兴,我都用吃东西来表达。
你看,我吃光了我和弟弟共同的午饭——一个烧馍馍,一只野兔腿,还有一碗酸奶子。
陈严木初穿好裤子,在屋子里哆嗦了半天才出来。
我后来才知道我这是自虐形的感情宣泄,家里的人谁都知道我有这个毛病,只是叫不出这个名字来。而且,每次在我犯病时,他们都搞不懂我是因为那种感情而犯的病,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家里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收藏好,让我找不到,这样才放心我不会被撑死或噎死了。他们压根就不知道他们没有为我提供宣泄感情的场所和怀抱,我没有父爱,而女孩最需要的是父爱啊!所以那时的我,两个大大的眼睛里常常是透着不知是哭还是笑的深沉,沉默不语的脸,让人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愤怒。
只有远方的雪山知道我在哭,只有美丽的草原知道我在笑,因为我哭的时候我只让雪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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