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杰作,高高的鼻梁很精致、宽阔而深厚的印堂透着一股英气、轮廓分明的嘴唇好像是经过他阿爸精心修饰后才安上去的。小小年纪的他,已有了漂亮小伙子的基本轮廓。他成了杜绝近亲结婚的最有力的理由和佐证。
太阳出来了,满山的雪光反射进我们厚墙窄窗的老寨房里,但并不温暖。
弟弟提着陈严木初的精致小火炉飞似地跑了,一会功夫,我就看见他跑进了茸尔甲的家。
我无聊地玩着我的布娃娃,给它洗脸,吃东西,把衣服给它脱下又穿上,穿上又脱下。不知有多少无聊的日子,我都象现在这样折腾着我的布娃娃。
“格格,我们来扮客。”无聊的陈严木初坐到了我的旁边。
“我们来扮打针的客”
“好啊。”
我把布娃娃递给了他,他看得很认真,把布娃娃搬弄得够呛,一会儿亲亲她的脸、一会儿把她的手打开,一会儿又把它的脚叉开,把布娃娃高高地举过头顶,仰望着布娃娃的两腿之间,他在寻找着心中不好启齿,然而又新奇且秘密的东西。
我心痛他会掰坏我的布娃娃,从他手里抢了过来。
“格格,我把我的小火炉送给你总可以了吧。”
“不!”
“你要什么?”
“你把小火炉送给黑尔甲。”
“好吧。”他不太情愿地答应了。
“拉勾!”
“拉勾就拉勾。”
“好了,现在你当阿妈,我当阿爸,布娃娃就是我们的娃娃。”
“喔,喔,达布生病了,达布发烧了,达布不哭,不哭啊!”我抱着我的布娃娃在满屋子里乱抖。
“喔,喔,达布不哭,不哭啊!阿爸来给你打针了。” 陈严木初找来了一根木棍,吐了点口水在布娃娃的屁股上给布娃娃消毒。
当他把木棍使劲朝布娃娃的屁股扎去时,我赶紧闭上双眼,等待着布娃娃那一声撕心撕肝的惨叫……
“格格,我们的达布已经好了,该你打针了。”
“我不打针,我又没有生病。”
“生病都是这样的,一家人都要生的,挨着挨着,一个好了,另一个又病了。”
他说得好像对,我们家就是这样的,每次都是我先病,接下去就是这个那个的,直到最后一个才算完。
“你把裤子脱了吧,我轻轻地打,保证不打疼你。”
“等我打了,你还是要生病,就该我给你打了。”
“我保证。”
我脱了裤子,他让我闭上眼睛,趴在床边上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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