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怜说:“你发这么大火干吗?这是我家的事,跟你没关。你放开我!”
说这番话时,恩怜又恢复了她特有的柔弱无力。她对橘上的好感在这一刻达到了一个高度,恩怜想,此生也许她再也不会对别的男人有这种依赖的感觉了。
橘上说:“我告诉你,宁恩怜,跟你有关的事永远都会关联到我!别跟我说跟我无关!你给我记住我现在跟你说的话,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恩怜点点头。在橘上慢慢放开她以后,她又重新坐下。她实在没有力气了,身心都处于一种狼狈状态。她真的好想听听橘上要讲的话。
恩怜说:“你知道吗,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
说着,恩怜的眼泪流出来了。这才是她的心里话,她不知道对谁说,或者是有谁会听。即使是她妈妈和爸爸,她觉得他们也不会再相信她。
橘上招呼了服务的小姐,重新给他们上来茶具。在恩怜的眼里,橘上正在为她全面而周详地想着办法。
爱你那天正下雨十六 (3)
果然,没过多久,橘上说:“恩怜,他总是你爸爸,你总是他女儿。你去跟他赔礼道歉,他一定会原谅你的。”
恩怜说:“是,我知道,我知道!”
然后恩怜就呜咽地说不下去了。
橘上又说:“我本来想进去见他,但又觉得现在这个时候不太适合。你也先别跟他提我们的事!”
这最后一句话又对恩怜起了决定性作用。在恩怜听来,橘上说的这一句,已经将他们的关系和他对她的感情表白得一览无余。她体味到前些时候橘上只是在进行所有男人或许都会有的彷徨,而非真的对她漠不关心或是逢场作戏。
恩怜只一味地点着头,没再讲其他的话。之后,在橘上的臂弯中,恩怜走过之前曾横亘在她眼前的那条马路,带着赎罪的心情进入医院。
事情远比恩怜想得还坏。她快走到病房门口时,让大夫叫到值班室。大夫对她说,她爸爸的病情非常严重,估计在半年之内都不能出院。
从值班室走向病房时,若不是为了看清楚房间的号码,恩怜估计会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尖。她先是在门口停顿了一下,然后想好进屋以后要跟爸爸说的道歉话,才推门而入。
屋内静悄悄。想必是为了让阳光多一缕投射到屋内,窗帘大敞着。恩怜看向病床上,他爸爸正用赶不及的动作擦拭眼泪。在恩怜的心目中,她爸爸是一个多坚强多伟大的形象啊,可此刻……
恩怜轻轻地向前移动着步子,她想迈着稳重的步子走到她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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