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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虽有穷富之分,但姑娘家出阁,坐上花轿,该是一生最光彩的时刻。
「唉!」董淓;绚叹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我真是坐过花轿的新娘子吗?」
是她记不得了,还是药味变淡了?闻起来好象没有先前那么臭。端详着捧在手掌里的碗,董淓;绚感到奇怪,却没问出口。
她的思绪又回到方才所想的事情上。她模模糊糊地知道,轿子有官轿、便轿、丧轿、小轿和新娘子坐的彩轿,也就是花轿。
虽然轿子的名目繁多,大小不一,其实轿身均类似,只是因使用目的而有不同的装饰。
花轿虽没有官员坐的八抬大轿那般宽敞,但上头的彩披都妆点得十分讲究,穿金丝、编银线、垂缨络、绣彩饰,甚至还绘上舞凤飞龙。
总而言之,一个女人一辈子就只坐一次龙凤花轿,而她竟连半点坐过的记忆都没有,怎不教她叹息呢?
魏兢取过董淓;绚手中的碗放在茶几上,免得她一失神将药洒了。
「你乘轿到魏府的途中意外受伤,虽然未能赶上吉时与我拜天地,但也是进了魏府的门,况且,前些日子你到祠堂向列祖列宗焚香磕过头后,的确已是魏府的媳妇儿了。」他温和地对她解说着。
「啊?什么?」董淓;绚瞠大眼,小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我到过祠堂向魏家祖先磕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