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绝艳的脸,骆玄策不自觉收紧了力度,宁祺好笑:“这是六儿的易容术,别给我搓没了,还要留着抓贼呢。”
“嗯?”
“没什么,几只小老鼠,等抓到了再告诉你。”宁祺想了想又道:“对了,我瞧了昨日地形,要人去开凿是拿人家性命冒险,我曾侥幸得过一个来自边夷的火器,这火器着实了得,遇了火就会产生巨大震力,或许可以派上用场。”
骆玄策有些诧异:“在哪儿?”
“相府。”
“这事有谁知道?”
宁祺微微一怔,也想到了什么,“就我知道。”
火器之事事关重大,他连宁丞相也没告诉,深怕一不小心就泄露出去,那宁丞相可保不住他。
“嗯,这事以后跟谁都不准提,火器我也有存,回头差人去取,对外可传自边夷收缴而来,先前倒是并未想到这一层。可记着了?”
宁祺点点头,他亦知道其中利害。
景鸿帝昏庸无能,猜忌倒是一等一的厉害,若是被他注意到端倪,各种麻烦必然会随之而来,让人防不胜防。
夜谈
林穆带着图纸来寻骆玄策,见到宁祺时,夸张瞪大了眼睛,像是瞧什么珍惜物种。
众所周知,玄王殿下休息时,从不允许人进入营帐,更别说同榻一宿。
当然,也别问为何他知道两人同榻,因为营帐就一张床。
唉,造孽呀。
好好的玄王,怎么说弯就弯了?
或许一直是弯的?
近几日无雨,不过天一直阴沉着,堆积着一层又一层不见天日的黑云,它在酝酿一场风暴,在它来临之前,必须解决离江水患,否则积水汇聚,又是一场灾难。
从锦州紧急调遣的人也只在千余左右,亦不敢大肆行动,人多眼杂,万一传达景鸿帝耳朵里,自然会多心。
为何骆玄策能调动锦州人?一旦有心人往图谋不轨上引导,事情必定一发不可收拾。
镇北军与皇城军兵分两路,半数人在一天之内抵达断崖口,分批开凿石壁,半数留在离江堤坝搬运木料沙袋,来来回回,不过一天就堆积起一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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