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叶藏在妻子被凌辱时袖手旁观,又迅速涂去脑海中这一笔。你像谁呢?比起金莲更像瓶儿,瓶儿也不那么像。包法利夫人,这个好。于是我当面改过她的备注。包法利夫人总想忘记,包法利先生和其他所有人,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自矜而高傲地以为自己能勾引所有人,只要她想;可依旧忧郁地感到那全是虚幻,自己平平无奇,换了别人也一样。我无以反驳,自己也常抱着同样的想法。她是举世无双,我却找不到非她不可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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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将几年里我和她相处的时间一并迭加算拢,像攒聚碎珠,串在一条线上,约莫只有半月光景。许是太难遇上灵魂相契之人,我却错觉半生皆是她的痕迹,像每每误会陀思妥耶夫斯基生在尼采之后。我们应是前世旧识,她这样说。
那面以后又是两相杳然。次日平安夜,我和她在城市另一边的高新区过,牵着手逛过商场,还是碰巧被双方的共同朋友撞见。这段情事成了我的圈子人尽皆知的秘密。脆弱的关系也因此开裂,我们未再联系。
半年间,我只有听朋友转述酒桌上的话,才零星知晓她的事。谢璐的丈夫似乎因出轨之事与她吵得很厉害,几至离婚;也有说她怀孕了。我不知道对我这些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总在犹豫该不该找她,想陪柔弱的她一同面对一切,又怕她最想消灭的人就是我。听到她的消息我就安心,无论怎样的消息,我总能找出乐观以待的理由。如果她怀孕,时隔小半年,孩子肯定不是我的;如果她婚姻破裂,回到我身边只是迟早的事。
但我未曾对重见她抱有任何确切的希望,只时常遗憾地想到,曾经的幻想再无法实现。看树荫下无人的长道,槐花纷然飘落如雨。一粒正落乳晕中央,我屏息俯身,用牙将它衔起,极力不惊动她。半透的藕色丝衣被风卷到下胸,大半团rufang尽呈光下,似青山初雪,月照轻岚。躺着就一点都没了,她在半醒之际呓语。隐约的涩味沾上舌尖,回味已像劣质蛋糕上的绿色樱桃,半陷进奶油,是人造物,色素涂抹成浮夸的嫩绿,塑料般的香精,没有果味的脆rou。咬过一口,舌面便染上荧光,许久才褪去。
我还想看她边被cao,边念她那些花间体的闺词,念得上气不接下气,yin水打湿散落的笺纸。春去也,结子褪深红。弄月桡归惊浴鸟,笼晴絮暖倦凭风。昨夜桂堂空。
“笼晴絮暖倦凭风”一句,来回雕琢许久。最初是“听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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