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提早出宫,不便跟去落月楼,直接先来了容府。
赵飞飞与容殊儿也在,三人正在侧院中,围着张小桌子,津津有味的吃煮好的新鲜菱角,宛若在自己家中。
明朗一看,顿时笑起来。
落月楼里满桌佳肴,却毫无食欲,明朗几乎未动筷,此时却胃口大开,当即洗过手,围坐过去。待容翡换过衣裳过来,桌上已是一堆菱角皮。
“说说吧,今日明家都说了些什么。”
绿水等人自发退下,半掩了门,在门外守着。明家之事,未有朝他人声张,却未瞒着赵飞飞与容殊儿。
明朗便开始讲起,未免影响判断,她几乎将当时所有对话,以及她观察到的事都尽可能一一讲述。
果不其然,说道书房时,容翡与赵鸿之都是一顿,抬眼对视,容翡微微扬眉,赵鸿之则笑起来。
“所以,书房果然有问题吗?我看他们问起时,看似随意,却实际很紧张。”明朗道。
“你观察的很仔细,很好。”容翡对明朗道。
赵飞飞手臂一滑,差点磕在桌上,见鬼般看容翡,生平第一次听见容翡夸人。
明朗脸微微一热,容翡神情自若,曲起一指,将赵飞飞滑到他面前的菱角拨开,淡声道:“与我们猜想吻合。”
赵鸿之啧啧两声,道:“看来皇兄真急了,竟铤而走险,再度从你身边人下手。”
明朗见他们显然明白对方意图,略微放心,继续听下去。
“上一次不小心被他得逞,害你中毒,虽吃了些苦,却也趁势清洗掉当时他几乎所有的眼线,容府防御加倍,又被父皇严斥,他再不敢轻举妄动。没想到,如今又动了这心思。啧啧,想必已是走投无路,别无他法了。”
明朗想起当年正是为容翡冲喜方进府,而容翡当时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带病处置了几人,那便是赵蕤之的手笔吗?
赵鸿之继续道:“不过以他如今形势,这招险棋,倒也在情理之中。”
容姝儿一旁不解道:“所以呢,他究竟什么意思,想做什么?”
赵鸿之看了容翡一眼,见他未反对,便朝容姝儿缓缓解释。
所谓君心难测,从前大小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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