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挺动彻底拥有了她。
她漂亮的笑脸瞬间为生理性泪水覆盖,在应昭慌张起来前,她就埋在他颈窝一口咬住他右肩。
“小逸,我弄痛你了?”
“还很痛吗?”祝逸痛得连尖叫都发不出,也没劲回话,她咬得狠,十指抠着他的背,应昭也该是痛的,痛却安静地受着。
“抱歉……”听见这声抱歉,祝逸才鼓起力气埋怨地打他的背一掌,当然,鼓起力气也打不痛人的;也不是怪他没轻没重,是怪他又在道歉。
“傻瓜。”她躺回地上。
“好些了吗?”应昭放轻动作来擦她的眼泪,用指肚去蹭都怕擦破她的皮一般。
鲜血从二人交合处流下来,渗进地面上应昭柔顺的黑衣里。
“已经开始舒服了,”灼热自撕裂处浮升,一路攀过她的肌肤涌上头顶,“别怕,你很好,我喜欢的。”
她努力收缩一下甬道,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轮廓、他的温度和力量,她感到充实,一时没留意这下绞得应昭有多难熬。
“小逸,我不能不动了。”
如果说应昭是倒映着火光的河,那现在就可以说,她明明白白知晓了这河是如何在她体内流淌。
旁人眼里,河就是河,是一方无关的风景,只能看出河面的平静。唯有她知道,他是如何guntang,如何汹涌,如何涨落,如何痴狂。
“啊……我,我,我爱你。”
“昭哥,我爱你……”
她在失神的呻吟里一遍遍复述,应昭便一遍遍来吻她颤抖的唇,吮她因快感而生的泪。
她听出应昭那低沉而干净的嗓子,也在吐息间泄出带着情欲的喘,他的不再克制使她无比幸福。他在律动的间歇俯身把吻痕印遍她裸露的肌肤,他的河就在她全身的欢愉中凶猛地,把她也化成了水。
他们在爱与欲的巅峰拥吻,一同倒进初夏潮湿的晚霞里。
他们洗过澡,吃过覆盆子蛋糕,便觉得足够饱了。
这是不想再多做什么的一晚,祝逸由着应昭牵她躺上窄窄的单人床,熄了灯,两人盖一床薄被,贴得很近,觉得彼此似乎已痴恋对方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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