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
似乎在说兔,也似乎在说祝逸。
“这个女人,搞什么小动作,我当然清楚。”枭解了兔的裙带,随着这个动作兔少女般的脸再次因恐惧而痉挛,“至于你,不会还想报警吧?抓谁?你们这的规矩,管得了B国的生意吗。”
“女学者,自视过高,谁都救不了,只会害人……这个小兔子,回去谢罪吧?”听清这句话,兔两眼一翻,直接昏厥过去。
“顺便提醒一句,那只猴喝醉了,在这个国境内,看不到B国的直播……这是几天前的回看了,哎,可惜。”
祝逸感到鲜血从浑身退去。枭明明白白暗示着,那孩子已经救不回来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猴听见自己的假名,再度大笑起来。
你什么都做不到。
我什么都做不到。
不,我必须得做点什么。
在强迫性思维里越来越频繁的阵痛由腹部开始向全身辐射。
“土鳖!喝红酒还加冰。”
“我不是……”
“要不怎么连贱女人都不给好脸色呢。”
“我不是。”
“批着学者皮的xx罢了,你都怕!”
“我不是!”
冰块混着酒倾倒在身上,祝逸这才留意白望渊的异状。
从不正眼看人的白望渊,正以一种骇人的疯狂俯瞰着她。
“刚刚叫女士优先,现在是男女平等。”枭这么说。
平板上的直播还在继续。这次是个浑身被铁索拧住的男童。
浑身冒汗,也热也冷,腿间经血大块往下掉,心脏一阵阵发慌,偶尔漏跳一拍。不知道是不是紧张愤怒中的幻觉,祝逸感到有条灰铁色的长线勾连了痛觉,如那根铁索般穿透了自己的肚腹、脊椎,带着冰寒正由下身往上钻,一路咬着皮rou,直咬得她要屈服、要吼叫。
祝逸咬牙凝神,攥紧双手转移疼痛,撑住愈发胀痛的头颅,一遍一遍去记、背屏幕上血腥的画面。
每一滴血都扎在心上,每一声呻吟都刺进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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