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至右,从上至下,记每个能看清的图标、特征。
我必须做到,我必须做到,我必须做到……
一定要能在离开后再次找到这个网站。
她强迫自己超负荷地使用记忆,强迫痛经中昏沉的大脑发挥作用。
白望渊被刺激得终于发疯,理性全无,逻辑全无,就冷森森地坐在旁边,在猴与虎的起哄声中,把恶毒的诅咒一句接一句抛给已然承受精神重压的祝逸:
你只会勾引人。
你真会露,今天穿这么短的裙子,也是想勾引我吧?
装什么独立呢,学位证不都是男人发给你的?
你zuoai的时候,怎么不着急帮这些人呢?
你高潮的时候是什么荡妇的模样?我用什么姿势cao你被人cao烂的xue呢?
喜欢结婚的母x,等你生了孩子,拿去换这些可怜的孩子吧?
……
在祝逸高度集中精神的同时,一句一句污言秽语,一点点击溃着她。
所有的眼睛都满怀恶意观赏着她。他们用眼和嘴,一边辱骂她,一边讲着如何强jian她。
求知,考学,入职。二十六年的成长,跨越一道又一道艰辛的社会之门,推开一扇又一扇陈腐的思想之门,祝逸才成为一个敢谈性解放的学者,一个站在百人教室前讲性教育的老师,一个能直白大方地说出性需求的女人……
而他们在一夜之间,把她关回了重门之后。
他们关上了那些原本就不允许女人推开的门。把面对理想的自卑、面对强权的无力、面对身体的羞耻还给了她。
一,二,叁,四……
像花朵,为玩具肢解;像蝴蝶,被性器撕碎;像云朵,溺亡于jingye……
祝逸在重压下目睹了四次“死亡”。
末了,白望渊凑近一步,嘻笑着说:祝逸啊,宝贝,你是不是在痛经啊?我早就知道。
祝逸缓缓抬头,没在意他的话,只道:“你真可笑。”
白望渊对上祝逸的眼神,像被刺痛般倒退一步,更加激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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