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不丁地又想起了五条律子那张病恹恹的脸,筱原市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以作附和。
她对诅咒的事情绝闭口不提,祝贺老板早日康复,两人闲谈时谈到了这段时期的长假,“说实话,松了口气,”筱原市很庆幸自己回绝了五条悟跟随旅游的提议,虽然那种家庭旅游说不定这辈子都享受不到一次,但她还是出于本能地回避了,至于这种本能出自哪里,她忘了,就像忘记了自己虚弱的感受一样忘了,“比起参加那样的旅行,还是像现在这样在家里待着更舒服。”
“工作最近不顺利吗?”真夜子端了热茶和点心进来,老板端着茶杯懒洋洋地靠在床边,连连感慨身体就是得这样有劲才对。
“可以这么说,”筱原市没好意思提自己的压力源于搞砸过两次工作,人从她手里被劫走,让她颜面扫地。都不说什么职业道德,混了这么多年还被接连暗算实在是她的问题,于是连过分的抱怨都没什么脸面说出口,“更多的还是这种性质的工作天然的压力,虽然雇主两方都没有施压算是万幸,但我依旧感觉很糟糕。”五条悟没有迁怒,五条律子也没有追究,他们俩难得在这件事上保持了默契。
刚刚回来的那段时间五条律子本来就不怎么好的睡眠情况一再恶化,五条悟不在家的时候她不会吃药。筱原市第一个发现了她在深夜时分的房间里坐着枯等日出,她也在同一时间知道自己被看见了——她总是会知道谁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一眼后,神色疲倦地邀请筱原市一起喝两杯。
筱原市下意识想,自己应该拒绝,应该继续和五条律子维持普通的雇佣关系。然而想了又想,她却点头应下了五条律子的邀请,走过去坐下。
“为什么不睡觉?”这个问题本应该是她问五条律子,却被反问。
“听见了声音。”
“是我吵醒你了。”
“不是,只是现在更在意声音。”
她们没再说话,安静地喝了几杯威士忌。但筱原市总有种蠢蠢欲动,企图让自己再说点什么,但是挑来拣去没有一句话合适,为什么你也不睡觉?为什么一个人在喝酒?为什么总是看起来心事重重?这些,五条律子不对五条悟说的话,更加不会对她说。
喝完酒她说了句抱歉,为自己的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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