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谁知新娘本来的爱人也跟过来了。”
“天哪,这可能吗?”
“了解下来,是新娘叫他来的,房间不同,可住在一个旅馆里。”
“这个女人该杀。新郎恐怕是个傻瓜吧?”
“不。新郎像我一样,个子高高的,挺健康。”
“就那么放过她了叩
“新郎装不知道,光看热闹。他们以为新郎不了解,趁新郎不在的时候偷情。”
“是在去新婚旅行的时候吗?”
“当然。回家以后还继续跟那个男人见面。结婚到现在已经五个月了,我同学问我应该怎么办?”
“这个男人窝囊,有什么必要问你呀!逮住这两个狗男女揍一顿,向警察告一状不就得了。”舞女激动得直嚷嚷。
“怕不是这样吧?”
“那你说什么呢?”
“我叫他把那男的杀掉。我说把那男的杀掉不就行了吗?他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了。”
“你回答得好,痛快。”
“就算告她通奸罪又怎么样?又不解恨,干脆杀掉倒好。”
“杀掉了吗?”
“不知道。后来就没有消息了。”
他低头看着舞女的小眼睛,小声问道。
“愿意跟我出去吗?”
舞女的手又伸到他的裤裆里,同时张开另一只手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他一下子没有领会舞女的意思,呆呆地瞅着她。舞女用手指头做了个圆圈圈给他看。
“世上没有吃白食的道理。”
“是呀!”
他掏出五张一万元的纸币塞到舞女手里。舞女的嘴咧开了,翘鼻子也跟着一煽一煽的,她把钱塞到口袋里,说:
“你看马路对面有一爿P旅馆。到那儿去等我,我呆会儿去。”
“不知道是哪个房间,你怎么找我?”
“别担心。我先给旅馆打个电话,就说是从夜总会来的。还有……”
“叫他们给开一个带浴室的房间。”
“知道。”
崔基凤从夜总会出来,慢吞吞地穿过马路。他喝得烂醉,情绪挺好,鼻子里甚至还哼着歌。
哪有这种新婚旅行呀?真有趣。呵呵呵,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准是坐立不安了。这叫自作自受!他突然茫然地眺望一下黑暗中绵延不尽的白色大地。
大地好像被朔风弄得很苦,扭曲着身子在呻吟。他把狂风、黑暗和大地的呻吟深深地吸进肺腑,突然淌出了眼泪。他想这是太冷的缘故吧!直到他一脚踢到一只空罐头以后,才又踉踉跄跄朝前走。
他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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